當我和與謝野把犯人押到警察局時,收到通知的相原已經在那兒等很久了。
可能是被揍出了心理陰影,還沒等人民警察三堂會審這二男一女就全招了
雇他們來鬧事的是相原一個熟客的丈夫,那丈夫不滿妻子三天兩頭跑到rabocb沉迷溫柔鄉,于是動了殺相原的心以求抹去自己頭上那一抹亮眼的綠。
“看你造的孽。”警察橫了眼相原。
“哎,”后者感慨,“太完美也是一種罪啊。”
解決掉麻煩后,相原為了感謝我特地將我的卡升級成了至尊。
與謝野是這么調侃的“現在的小年輕玩得真花。”
“沒有沒有”我瘋狂辯解,“這不是我的本意”
“害什么羞啊,至尊”
“我我我我,我是個正直的人”
說完這句話的第二天我這正直的人就跑rabocb去了。
坐在軟綿綿的大紅沙發上,身邊圍著不下五個英俊靚男,甜言蜜語換著法地灌輸進耳中,桌上的酒也是貴得讓人兩腿發軟的巴黎之花。
這一刻我意識到,我真的至尊了。
正當我被男色圍追堵截就差爬上柱子大喊救命的時候,相原出現了,這個自帶發光體的男人一過來旁邊的小弟都讓了座。
“一藤小姐還是那么純情啊,”相原在我身邊坐下,溫柔地問道,“難道這么些年就沒交過男朋友嗎”
我本來想問其他事的,結果他突然來這么一下子我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相原愣了愣“我猜中了”
“也不知道到底中沒中,”我不由自主地搓起手指,滿心糾結,“其實我對一個男孩子還算有好感”
“哦是喜事啊。”
見我不說話,早已把少女小心思摸熟了的相原又問“他對您做過過分的事”
“沒有吧,”我很誠實,“我們都是一路互坑過來的。”
而且最后我還坑了他一把大的。
我不是沒意識到自己可能也許大概有那么一丟丟的可能喜歡上了太宰,但心里有道坎實在過不去,太宰已經知道了任務的事,我不確定現在的他對我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萬一他要報復我咋辦
只要一想到這點,再膩歪人的場景都會變成恐怖游戲的畫風,仿佛太宰上一秒笑瞇瞇下一秒就會拿出把菜刀往我頭頂一插,瞬間撲街,多么慘烈。
所以為了人身安全著想,還是離這把愛情的火遠一點吧
“不說他了,”我將話題扳回正軌,“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相原安靜地聽著。
“在你認識的客人中,有沒有人跟你聊起過時空異能”
對于大部分人而言異能只是個傳說的概念,能放在公眾場合上講的并不多,我也只是在碰運氣罷了。
果不其然,相原的回答是“沒有”,不過正當我要遺憾離去時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留意著。”
我有點受寵若驚“這怎么好意思。”
“不用客氣,要不是一藤小姐仗義相助我現在說不定已經死在外面了,”相原的語氣十分誠懇,“我會動用所有客源幫您打聽這件事的,等有消息了我就第一時間通知您。”
我思索片刻,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