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平時挺聰明個人,怎么一碰到學習方面的事就蔫了。”
“豈止,”我坐起來往前面湊了湊,撩起自己額前的碎發給她看,“我蔫得連發際線都后退了。”
“頭帶擋著,看不見。”
“”
我癟了癟嘴坐回去。
“說到頭帶,”與謝野回憶了一番,“我好像從沒見你取下來過啊。”
太宰:“我也沒有。”
亂步:“確實沒有。”
我這從未取下的頭帶早已成為武裝偵探社一大未解之謎,猜中真相的獎金目前漲到了50萬,而且還有持續上漲的趨勢。
關于我為啥要戴頭帶的說法有很多,什么為了遮住痘痘,什么為了吸汗,什么為了拉風,腦洞大的直接猜我有第三只眼,加入偵探社只是為了掩飾神仙的身份。
“嗯”太宰伸出拇指食指卡在下巴上,做思考狀,“難道一藤是外星人,額頭上有母星的特殊信號接收裝置”
我瞥了他一眼:“你比織田更適合寫小說。”
就在這時,門外又進來了一個客人,是個戴眼鏡的男人:“請問這里是偵探社嗎”
“不是,偵探社在四樓,”我轉過頭,指了指天花板,“不過我們是偵探社的社員,您有什么委托嗎”
“啊那真是太好了,我”
話還沒說完,他忽然驚了一下,原本有些沮喪的臉瞬間變得喜慶起來“這不是上次那個名偵探嗎”
聞言,亂步稍微揚了揚頭,有些驕傲又有些無奈地說道“真是沒辦法,本名偵探的名號都已經這么響亮了啊,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誰叫我這么優”
然后,下一秒,委托人直接略過他,握住了我的手。
握還不算,還要激動地搖啊搖啊搖“我可算是見到您了,名偵探”
咖啡廳的氛圍變得微妙起來。
誰都知道亂步先生才是偵探社的招牌,能配得上名偵探這一稱號的只有他,因此與謝野不得不多問一句“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我連連點頭“你找錯人了。”
“怎么可能”委托人果斷否認了這一點,“當初要是不您,我就要被騙子耍得團團轉了”
我沉默片刻,扭頭向太宰求證“我失過憶嗎”
后者“失過,你忘記要娶我的事了。”
“”呸,男人。
相比之下最為激動的還是委托人“您忘了嗎,您真的忘了嗎,就是上次那座游樂場啊游樂場”
游樂場
“噢”我恍然大悟,塵封已久的記憶之門被打開了。
記得那是在很久以前的一個艷陽天,當時的我還是個天真無邪不知補習為何物的妙齡少女,真嗣他們也沒有跟著織田作移民搬遷不
,準確的說后者還在勞改。
那時我剛拿到某個委托報酬,正是大肆揮霍充大款的好時候,于是一高興就帶著五個娃去了游樂場,小孩子喜歡冒險一點的項目,當即選了高飛車去挑戰自我,但我以自己年事已高受不得刺激為由拒絕了,只老老實實地蹲在原地等他們飛完再去下一個項目點。
我沒有慫,沒有。
然而就在我無聊得快要睡著時,不遠處的小攤鋪吸引了我的注意。
攤鋪老板是一個有些胖胖的大叔,他說他會把一枚硬幣放在眼前的三個碗之中的任意一個,然后隨機調換順序,讓客人來猜,猜中了即可獲得百萬大獎。
可很多人都沒有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