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在手機屏幕上的是一張十分不和諧的合影照片。
照片里,黑發青年側著臉,輪廓分明,彎起的嘴角帶著明顯的玩味笑意帥得讓人想一拳揍過去。
和旁邊“°Д°ノノ”的我形成鮮明對比。
為什么每次合照都是我最丑啊天理何在啊喂
我盯著屏幕瞅了半天,然后重重擱下手機,關燈,睡覺
當天晚上,我做噩夢了。
我夢見太宰陪我一起上了考場,考試前,他信誓旦旦地說這次考試交給他包過,我感動得老淚縱橫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爸爸,結果考試鈴一響對方直接撂挑子不干,走人了,只留我一人跪在原地,被化身成怪獸的英語字母無情鞭打
最重要的是字母怪獸長著國木田的臉。
這夢太真實了,我第二天都是哭起來的。
由于哭得太真情實感,上班的時候眼圈還有點紅。
與謝野看見我后第一句話是這樣的“你都知道了”
我剛挪開辦公椅坐下“知道什么”
她沒說話,只是沉默著遞給我一張報紙。
獨居男子腹部中刀,福岡市再現殺人魔
我“”
我連忙往下看去,視線停在了受害者的名字上
林憲明。
福澤社長和次郎是舊識,所以我偶爾會跟偵探社里的大家講一點博多的事,他們也知道我有個朋友叫做林憲明。
我拿著報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見狀,對面的國木田也遺憾地搖了搖頭“節哀順變。”
誰殺了林,誰能殺得了林。
林本身就是殺手,作戰能力在那兒擺著,一般的人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有復仇屋情報屋這些團隊作為勢力背景誰能動得了他
不,還有一種可能。
之前林為了給僑梅報仇殺了黑手黨“華九會”的干部張,有可能這件事被華九會的高層知道了,他們特地派高水平的殺手來報復林。
如果林被殺了,那幫助過他的復仇屋的大家不也
想到這兒,我連忙站起身去拿手機,由于過度緊張連按鍵的手都有些發抖。
事務員春野剛好從門外進來“一藤,有人找。”
“等等春野,我現在非常焦灼如果和其他人說話的一定會暴走”
“你還真是和馬場一樣在偵探社工作啊。”
這打斷我的聲音有一丟丟熟悉。
我扭過腦袋望向事務所大門的方向,入眼的是一位面容姣好,除胸以外的地方都凹凸有致的金發美人。
“林”我卡了下殼,確認對方是林無誤后整個人都驚恐起來,“鬼,鬼啊”
我火速竄到剛好經過的國木田身上,手腳并用如八爪魚一般勒住了他,整個人嚇得連畫風都變了“葫蘆娃蜘蛛俠奧特曼變形金剛海綿寶寶在上惡靈退散退散退散”
“我覺得他們可能不會管這件事,還有,”國木田的撲克臉又擺上了,“快給我下來”
“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就抱著你的手冊一起自盡”
太宰“原來一藤的殉情對象是國木田君的手冊么,既然如此,只能做掉它了。”
“等等太宰你要對我的手冊做什么重死了你快松手”
“老師你怎么可以對少女說出這么過分的話”
“趁國木田君被一藤牽制住,我先找找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