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摸著良心說話。”
“其實”
“摸著良心說話。”
不久前林冒充仁和加武士去接委托,差點被打死,結果陰差陽錯被復仇屋救了回來,可真的仁和加武士,馬場并不知道他已經得救了這件事,還特地趕去找人,結果途中被華九會的人綁走,差點沒命。
林對這件事情記憶猶新,只好認輸“他會。”
“這不結了嗎。”
忽然,我放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來電人是馬場。
我接了“喂,馬場”
“一藤,你見到過小林嗎”
“嘶真過分,你十天半個月才聯系我一次開口就是問我有沒有見到林,這么重色輕友我可是很傷心的啊。”
“抱歉抱歉,”馬場說道,“我在外面忙了一天現在才回事務所,結果一回來就看見桌上有張承蒙你照顧了的紙條,應該是小林離家出走了,給榎田他們打了一圈電話都說沒見到人,我還以為他跑來橫濱找你了。”
“沒有,我沒看見過他。”我給對面的林使了個“放心”的眼色。
“這樣啊,那如果你見到他了就替我轉告一句話吧。”
“什么話”
“看不懂留言的意思,打電話給我。”
這種被硬塞了把狗糧的感覺是怎么一回事
掛斷電話后,我把這話告訴了林。
后者的表情有些復雜。
我的心情也挺復雜的,飲料不香了,它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
“對了,”我問,“你殺完緋狼后補刀了嗎”
林沉默了一下,搖頭。
見我不說話,他察覺出事情不太對勁“怎么了”
不以補刀為收尾的對砍都是耍流氓,林早在六年前就殺死了緋狼,如今卻突然感到不安,與此同時福岡也出現了“林憲明”被殺的案子,怎么看都有點奇怪。
說不定緋狼還活著,這倒霉的“林憲明”是因為跟林同名才被殺的,他只是找錯了人或者是想示威。
我把我的分析說了出來,林聽完后本來就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如果真是緋狼沒死,還對當年的事耿耿于懷特地趕去福岡殺害林憲明,那就危險了,”我叫來服務員,結賬,“就算是為了那些跟你同名的人也得回博多,立刻,馬上。”
讓林一個人回博多我不放心
,索性跟社長請了幾天假,陪他一同前往。
“我又不是小孩子,”新干線上,林有些無奈,“一個人回去也沒問題。”
“大人可做不出離家出走的事。”
“”
我按著手機鍵,隨便選了個小游戲玩“其實我還挺羨慕你的,馬場為了找你肯定把能聯系到的人都聯系了一遍吧,估計只要我說你在橫濱他馬上就能飛奔過來,真是羨煞旁人。”
林掃了我一眼“太宰難道不是嗎”
“”
“你出差橫濱的事我都知道了,那個叫太宰的人為了找你拋下所有來到福岡,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才把你帶回橫濱,你最羨慕的不該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