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九會畢竟是有名的新興多國籍黑手黨,一夜之間死了那么多成員還是很招人注意的,警察廳那邊一定會有所行動,說不定連公安調查廳都得介入。
重松刑警那邊來消息說他已經動用關系網,將此次事件偽裝成了黑幫組織內斗的產物,查不到我們身上不過這并不影響它上頭版頭條。
“多國籍黑手黨華九會起內訌,數名干部接連死亡,福岡總部無人生還”
念完報紙上的第一句話,亂步的目光就往我這邊飄了過來。
趁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我連忙湊到與謝野身邊問她“那什么,聽說最近橫濱又出事兒了”
“對啊,不過都是在你請假的這段時間里發生的,已經解決了,”后者撥弄著辦公桌上的裝飾花,“是劇場忍者殺人事件。”
當時劇場里正進行著以“忍者”為主題的戲劇表演,結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主演演到一半突然倒地上了,觀眾還以為這是演出效果,直到其他演員慌亂起來才發覺大事不妙。
這次的案件是與謝野和亂步去破獲的,兇手是劇團調音師,事后對方還想扮成保鏢逃跑,結果被亂步抓了個現行。
“說起來,現在已經很少看見忍者了啊,”與謝野說道,“傳聞歷史上的忍者都是暗殺好手。”
“也不盡然。”我撐在辦公椅的扶手上,小聲講出這么一句話。
的確,這個世界對于“忍者”的認識很統一,就算再叼也只不過是主君手底下從事暗殺、收集情報、偵查之類隱蔽性工作的,見不得光的人。
但對于在木葉長大的我而言,對此卻有不同的見解。
與謝野來了興致“怎么說”
“其實忍者學習的術法只能分為三種,體術忍術和幻術,而暗殺術充其量只是這三項基本術法的分支,”我開始科普,“而且忍者之間也分等級,下忍不能接到暗殺委托啊,那種過于逆天的除外。”
畢竟有倆位哥們兒把下忍混出了不一樣的風采。
“除此之外還有上忍和中忍,都是要通過考核才能晉升的。”
偶然路過的春野忍不住問“忍者的工作也有等級之分嗎”
“當然,”我看向她,豎起食指,“委托有六個等級,超s,s,a,b,c還有d,像剛才提到的暗殺一般集中在a和s之間。”
“那d級的是什么”
“很瑣碎,比如撿垃圾和幫人看孩子什么的。”
“啊我還以為忍者都是像電視劇上那種,穿著黑衣服潛伏在陰暗處的十分酷帥的殺手呢。”
“有眼光,酷帥這個詞用得非常準確。”
國木田從堆積成山的文件中抬起頭來“你怎么這么了解”
我愣了一下,趕緊正色道“咳,其實我小時候一直想成為一名偉大的忍者。”
因為想成為,所以去了解,沒毛病。
國木田沒往深處思考“要是把這股勁用在學習上,你已經是個偉大的學者了。”
我想象了一下自己撲在書桌前廢寢忘食頭懸梁錐刺股的樣子“在那之前我一定會先成為一名偉大的精神病患者。”
與此同時,港口afia的事務所大樓里。
“森先生,”一個西裝男子坐在餐桌對面說道,“你對我們的提議不會不感興趣吧”
男人是黑手黨獸王的干部,他們組織本來打算進駐日本在福岡扎根的,但是之前由于一系列原因和原福岡勢力最大的華九會鬧了不愉快,雙方扯皮一通后終于達成互不干擾的協議,結果還沒等獸王盤算好該去哪個地方挪窩,華九會就出事了。
全員滅亡。
獸王首領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得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開會時一進來就拍桌子小的們,抄家伙,咱搶地盤去
結果很快就被潑了冷水。
試想一下,福岡本來就是華九會的勢力根據地,哪個不要命的敢動他們。
順著這個線索理一理,不難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福岡里存在著比華九會更彪悍的組織。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獸王一干人等對福岡這塊地還是很看重的,華九會的滅亡算是幫他們除掉了前進道路上最大的障礙,可是他們現在不敢輕舉妄動。
萬一惹惱了那個更彪悍的組織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