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他們一回來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善逸死命扯著我的羽織,我死命把他的臉往外推,福子死命銜住他的衣領阻止他總而言之,熱鬧非凡。
“你肯定是喜歡我的吧,拜托你跟我結婚,我只有你了啊”
“少年你清醒一點,對我來說你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孩子也是可以成長的啊,就算是年長的結婚對象我也能接受啊”
“你接受有個啥用,我不能接受”
“啾啾啾”
桑島老爺子提著拐杖就上來了:“善逸,你給我住手”
一拐杖敲下去,善逸當場懵逼,愣了好久才回頭:“爺爺”
場面終于穩定下來。
桑島狠狠教育了善逸一頓,按著后者的腦袋給我賠了罪,我也沒有得理不饒人,只說“沒事沒事,就是被嚇到了”。
“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煉獄觀看完全過程,“日向少女,我們繼續趕路吧,得趕在明天晚上之前到達任務地點才行”
話雖如此,但現在已經入夜了,趕路什么的不太現實,找個地方過夜才是正道,為了感謝我們幫助善逸,桑島老爺子提議去他那里歇一晚,剛好還有些事情要跟煉獄聊一聊。
煉獄詢問我的意見:“想住旅館還是住桑島先生那兒”
老爺子是前輩,前輩都開口了我哪兒還有拒絕的道理,于是說道“桑島先生那兒吧。”
“既然如此,恐怕就要叨擾你們一晚了,桑島先生,善逸少年”
有桑島老爺子坐鎮,善逸也沒纏著我求結婚了,但他那股熱情勁兒還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回到桃山,屋子里的燈還亮著,我好奇問道“桑島先生,除了你們還有人住在這兒嗎”
“啊,忘記說了,”對方杵著拐杖停在門口,“我還有一個弟子,也就是善逸的師兄,名字叫做獪岳。”
進入屋子后,獪岳以為回來的只有桑島老爺子和善逸,轉過頭來時明顯有些不耐煩“老師,你們誒”
黑發青眼的少年愣了愣。
“這兩位是鬼殺隊的炎柱和炎柱繼子,”桑島老爺子解釋道,“是在執行任務途中偶然經過桃山的。”
接著他把今天下午的事講了一遍,大致就是善逸逃避訓練竄上了樹,結果不幸被雷劈中,不僅把黑發劈成了金發而且差點一命嗚呼,要不是有我和煉獄幫忙恐怕已經渡過三途川了。
師兄弟之間通常都是很友好的,我原以為獪岳聽完這些后會安慰一下善逸,誰知他只是不屑地瞥了善逸一眼,還重重“嘁”了一聲。
這就比較迷惑了。
“咳,”桑島老爺子適時插話,“日向,你先去休息吧,我還要跟煉獄單獨談些事情。”
“好的。”
當天晚上我沒有立刻睡著,躺在床褥上,腦子里一直想著一個問題。
獪岳,獪岳,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但最后什么都沒想出來,模模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我起了個大早,見煉獄不在房間就出門找他去了。
不過很不湊巧,在找煉獄的途中我撞上了十分尷尬的一幕獪岳把桃子扔到善逸臉上,還大聲斥責“像你這種每天都哭個不停的家伙有什么資格得到原柱的指導,太礙眼了,給我離開這里,你個垃圾”
善逸一直低著頭,臉上滿是自責。
他這副窩囊樣讓獪岳更氣了,眼看著要扔第二個,我連忙上前打斷“善逸,你在這兒啊,桑島先生叫你呢。”
見有外人,獪岳臉一黑,只能把桃子捏在手里。
我抓起善逸的手腕,把還沒反應過來的他往桃林外面拉去。
走了大約半分鐘,我松開了他的手。
“一藤,”善逸還是沒什么精神,“爺爺是叫我去訓練嗎”
“不,他沒讓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