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過這里。
一藤很肯定。
同一時間,港口mafia首領的辦公室中。
森鷗外哭喪著臉,手里拿著件紅白色洋裙:“愛麗絲醬,就穿一下,一小下嘛,這可是今年的最新款誒,還有小洋傘……”
只穿著內衣褲的愛麗絲雙手叉腰,很是不滿地別過臉去:“不要,就是不要。”
“啊……愛麗絲醬不要這么冷漠嘛,這件洋裙可是很貴的啊。”
“我討厭林太郎這種拼命過頭的勁——”
話音未落,愛麗絲的表情忽然變了。
森鷗外注意到這一點,原本的喪氣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慢慢轉過頭去,只見玻璃窗上正貼著只人形壁虎,而且那只壁虎還長著日向一藤的臉。
森鷗外:“……”
五分鐘后,日向一藤堂堂正正走進了辦公室,愛麗絲則打開鄰室的門離開了。
“稀客啊,一藤小姐,”森鷗外的語氣乍一聽很友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偵探社和港口mafia已經簽訂了休戰協議,你今日前來是想做什么呢?”
問這句話的同時他想出了很多答案,日向一藤是武裝偵探社中最擅長戰斗,暗殺和監視的,而且上樓的方式又這么不同尋常,所以她來打探情報的可能性最高,其次是竊取機密要件,再接下來就是暗殺干部……
“你是誰?”
被打斷思路的森鷗外:“?”
“你和我是什么關系?”
“我沒欠你錢吧?”
饒是森鷗外,也被這疑惑三連給砸懵了。
“慢著,一藤小姐,”他清了清嗓子,反問,“你該不會想說自己失憶了吧?”
“你倒聰明。”
……
明明是夸獎的話,為什么他完全高興不起來?
一藤的目的是想打探清楚現在的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畢竟她只記得十二歲左右的事,之后的一概不知。
十二歲的她,對待不熟悉的人是噴子,對待熟悉的人是悶子,然而正是因為了解自己的性格,她才覺得自己不會加入除“根”以外的組織,更別提欠錢不還和跟小孩子融洽相處了,按照這具身體的發育情況來看她目前至少都有二十歲,她很好奇這幾年自己到底經歷了什么。
這倒給了森鷗外一個很大的空子鉆。
不管日向一藤忘了多少事,只要知道現在的她比之前更好掌控就行了——言外之意就是更好忽悠。
挖墻腳的心蠢蠢欲動。
通過短短幾句話,森鷗外已經把一藤的情況大概了解清楚了。
“也就是說,一藤小姐的腦海中還殘存著一些記憶是吧?”他決定先摸摸底,“那你還記得我嗎?”
一藤努力回憶著。
某個龐大的組織,偏向于陰暗面,還有首領……
“記得。”她說。
森鷗外目光一凜。
“你喜歡女裝。”
“???”
莫名替鬼舞辻無慘背了鍋的男人當場楞逼。
愣完后,森鷗外無奈地笑了笑:“看來一藤小姐失憶的情況很嚴重啊。”
他決定轉移一下話題,問起了一藤爬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