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良久:“……謝謝。”
“不用謝啦,只是一場游戲而已,”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不讓氣氛變得尷尬,“現在很晚了,快去休息吧,哈——我也得好好睡一覺才行了”
不給我回話的機會,慈郎已經背過身去,又打了個哈欠,語氣還是那么無所謂:“睡啦睡啦,晚安,一藤。”
慈郎是說睡就睡的類型,哪還用得著強調兩遍,我知道他在掩飾自己,也沒有拆穿,回了句晚安就沒下文了。
此時,大家都回到了房間里,我來到自己那間和室,剛拉開門走進去,便被一股蠻力拉到一邊,緊接著我的后背就抵在了門板上,手腕被對方抓住舉過頭頂。
太宰微微低頭,滿臉笑容的樣子就像抓到了獵物的野獸一樣:“奇襲”
“襲你個頭,”我由他抓著,問出了一早就想問的問題,“你怎么知道谷崎是女巫的?”
“果然瞞不過一藤,”太宰語調輕快,“其實不止是女巫,其他人的身份我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哦。”
原來,在第一次交牌時他特地留意了牌面細微處的不同,比如女巫牌右下角有不到兩毫米的劃痕,隱狼牌底端有不太明顯的泛白等等。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游戲結局。
“你還真是……”我都想不出形容詞了。
“一藤的問題我回答完畢了,”太宰如此說道,聲音變得平緩了些,“那么能不能請一藤告訴我,你和芥川君單獨聊了些什么呢?”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半晌后,笑了。
趁其不備,我立刻用巧勁掙脫束縛,伸出胳膊環上他的脖子,偏頭堵住了他的嘴唇。
只是簡單一個吻,并未加深。
但即便結束了親吻,我也還是環著他的脖子,與他對視,毫不心虛。
太宰環著我的腰,因為我剛才的動作有些發愣,隨后才反應過來:“一藤明白這么做是什么意思嗎?”
“當然明白。”
聞言,黑發青年眼簾微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顎,細碎的吻從額頭落到眉心,鼻尖,臉頰,最后停在了唇瓣上。
這時,屋外下起了小雨,將墻角的藤蔓淋濕。圍在外面的,如同外衣般的枯藤已盡數褪去,雨水透在相互勾纏著的鮮活藤蔓上面,隨后順著軟和而光滑的身軀蜿蜒而下,滴落。
在一片細雨霏霏,水霧迷蒙中,傳來輕輕的說話聲。
“這次還會變成其他人的樣子嗎?”
“閉,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知道你們都沒在意游戲過程【點煙網,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