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寧次幫他解圍,“菜要涼了。”
老爸在老媽面前的戰斗力一向為零,被懟之后也不再提什么食不言,反倒跟我們一起聊了起來,不過是偶爾才發表意見的那種。
昨天日足伯父打電話過來了,問我和寧次學業如何,身體如何,什么時候有空回老家聚一聚,我媽掐指一算,覺得是時候回去跟族人聯絡一下感情了,就將時間定在了我的假期。
“老家啊……”我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可愛的短發女孩的模樣,“不知道雛田有沒有想我,回去一趟也好,抱著軟軟香香的妹妹睡覺總比獨守空閨的好。”
老媽:“放棄吧,上次你和你妹妹睡覺結果把人家被子全搶走了,連褥子都卷走了一半,從那以后你的下半生注定只能獨守空閨了。”
“嘖,殘忍。”
老媽拍了拍我的腦袋,扭頭看向寧次:“你也會去吧?”
“嗯,你們決定就好。”
吃完晚飯,我拉著寧次打了兩個小時的游戲,要不是老爸發威,我還可以打通宵。
寧次周末都會待在家里,要么冥想,要么看時事新聞,我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就要未老先衰了,所以經常帶他出去打打保齡球打打桌球什么的,雖然基本上都是我輸,但我勝在會耍賴啊,寧次慣我也慣習慣了,任由我賴皮,并不斥責。
但我沒想到,率先打破這種生活節奏的會是我自己。
“臨時有事?”老媽懷疑她聽錯了。
“嗯,”我支支吾吾的,“和同學聚餐,中午不在家吃飯。”
老爸也覺得奇怪:“以前聚餐不也會硬拖著寧次出去嗎,今天這是怎么了?”
“是女子會啦,帶大哥去多不合適。”
我怕再說兩句會露餡,于是趕緊穿上鞋,另一只還沒穿好就一蹦一跳地出了門。
像逃命似的趕到醫院。
“中午好呀,小學妹。”躺在病床上的人往這邊打了聲招呼,語調明朗,心情超好。
我扯起嘴角,想笑卻笑不出來。
末了,只將手里打包好的拉面往床頭柜上一放,掰開筷子,準備喂他。
太宰像小孩子一樣,還湊上前來聞了聞:“香味好濃郁。”
“別廢話了,學長,”我端起拉面,站在病床邊俯視著他,咬著后槽牙,眼神充滿殺氣,“張開你的嘴吧。”
太宰:“……”
像這種光是呼吸一口空氣都會覺得暖烘烘的好日子,為什么必須要大老遠地來給一個一共才見了三次面的狗學長喂飯啊,此等福利連寧次大哥都沒有享受過!
我黑著臉,挑起面條往太宰嘴里塞,后者一直在那兒“燙燙燙燙燙燙”,我沒辦法,只好晾涼了一些再喂給他,可誰知門外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藤,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國木田抱怨太宰的那些話是手游里的,稍作修改了【就算是在學園里也逃不過被制裁的命運,真是男默女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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