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軍想起那個叫龍組的單位,那里頭有國家最厲害的戰士們,專門對付高級的敵特和內部高級叛徒,那些人,可能有特異功能......
幾個人的目光都鎖在李一鳴身上,看他要說什么,一定很讓人吃驚!
果然!
“日語里,...哇沙比是一種曰本調料,很辣,沙死米是一種菜,是生魚片!曰本食物。”李一鳴手指頂著唇想了一會,鄭重低語,“臺語中有一部分話是從曰語中來的。”
大家被這幾句說得寒毛都立起來了。
幾雙眼睛同時看向資料上的名字和登記單位,除了桐城離臺近點外,別的看不出跟臺灣有關系,可榕城離臺北更近。
你一個桐城人,你夢話里能說出曰本食物是幾個意思?這一般人聽多少次都記不住啊!
李一鳴看看外面沒人經過,輕聲又說道:“桐城方言就是閩南話,臺語其實也基本上是閩南話。
可這么多年發展下來,就算臺語和閩南語大部分相似,但還是有不同的,當年臺灣可是被曰本占了有一段時間,這年頭就算桐城那里有人會生吃魚,也沒人會用那個什么不知道的調料。”
所有人都明白了,如果是真的,沒有聽錯,那這就是一個敵特沒跑了。
李一鳴看著登記冊上的字跡,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這是他自己寫的吧?”
邊上的鄭吉媛趕緊點頭,這肯定是旅客自己寫的。
“從字跡上看,填資料的時候沒怎么猶豫,資料如果不是假的就是已經背得特別熟了。把他寫字的那筆給我,他寫過的那支。”李一鳴看向鄭吉媛。
鄭吉媛趕緊從桌上拿起一支筆遞過去,這上面有綁著一層醫用膠布,筆頭上還有一根長長的繩子,膠布因為多人捏過,現在已經發黑了。
鄭吉媛她自己寫檢查什么的是不用這支筆的。
所以這是客人專用。
趙紅軍看著這筆,看那扎眼的外觀,腦子里剛想著這筆得換掉,就看到李一鳴捏著筆尖,在鼻子下輕輕聞著,皺著眉頭的表情讓人很揪心。
這么多人拿過,這上面的氣味能聞得出來?
趙紅軍看著一鳴同志,心中滿滿疑惑,這至少得請條狗來吧,而且他也不知道李一鳴在聞什么。
“他之后就沒有客人了對吧。”李一鳴看著登記冊,問鄭吉媛,后者點點頭。
“這上面有...一點點奇怪的嗆鼻辣味,不是平時那辣椒。”李一鳴輕聲說道,“有可能就是那個叫芥末的調料,還夾著點醬油的氣味,沒錯了!六點半入住,正常來說,這個時間有點晚了,他沒在這里吃晚飯吧?”
鄭吉媛搖搖頭:“不...不知道......”
“咱們這里晚上有做辣菜?”李一鳴問道。
餐廳的人并沒有在這里,但也不需要,賓館很多事大家都知道。
辣菜基本不做的。
平時甚至都沒有采購辣椒,做什么辣菜那得是以后的事,之前肯定是沒這想法,有啥吃啥,除非有領導,那就得上菜場去專門買一點。
“沒有!”趙紅軍搖頭,鄭吉媛也搖頭,這個她是清楚的,平時做什么吃員工們都會關心,因為多出來的他們可以吃掉。
“在外面吃的飯,吃的是這種食品,應該還喝了酒,我聞到酒味了......”李一鳴皺眉想了想,他對酒可不熟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是茅臺。”
昨天剛聞過那味,剛開瓶的,進了嘴的,從嘴里再呼出來的,氣味都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