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申,你看完這里去那個幼兒園和實小,我去一下中學!”何喜業直接把事情給了申壽,他自己騎著車子往著沈中那邊去。
何喜業在馬路上騎了一會,正好路過派出所,突然停了下來想了兩秒鐘,折進所里,把車子停好。
自己到辦公室去打個電話給陳校長,先簡單說了下領導外商可能考察學校的事讓他注意別讓學生打架被領導們看到,接著是重點:
“上次,那信你還收著吧?什么信?那個小孩子退學的,寄的信,......給他爸了?胡鬧!我馬上過來!”
何喜業把電話重重掛上,臉色極為難看,這么重要的事,自己給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信,居然給人拿回去了,這街頭還傳成這樣。
到了沈縣中學,何喜業在門衛處下車,推著車子到窗口:“老肖,我找陳校長。”
“校長在的。”門衛笑著點點頭趕緊放行。
何喜業騎車直到辦公樓下,停好車子飛快上樓。
校長辦公室里,當時看過信的三個人都已經在了,陳校長抽著煙,陳主任抽著煙,陳老師吸著二手煙。
何喜業喘著氣推門進來:“來了?”
三個人趕緊站起來。
“何所長,這是出事了?”陳校長緊張地問道。
“還不確定,......”何喜業把門關上,關門前看了看外面沒人,表情行動讓三個教育工作者十分難受。
特別是那個還不確定,那話里的意思是等自己三個人交待點什么?
“那個信,我是還給李建國了,就是李一鳴的父親,是的,我收了一包煙。”校長沉痛地檢討。
何喜業瞪了他足足一分鐘,長長吐了口氣:“現在已經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我是來問你們,信的內容還想得起來嗎?”
無視三人的表情,何喜業從包里拿出紙筆,一臉淡定:“我不是抓逃犯去了嘛,事情又多,記得有點糊涂,你們應該記得住吧?”
三個老師表情茫然,校長嘆了口氣:“我們也記不太清了。剛才我已經問過了。”
“怎么會呢?”何喜業很不高興,“我認字不多事情又多,記信記不起來正常,你們當老師的怎么也這樣?你們不是成天帶孩子背課文的嗎?”
“主要是,當時內容有點那個,我們不敢記...而且是你在念,我們在湊著看。”陳主任嘆著氣。
陳校長點頭:“是湊著看的!”
“我也是只粗看了一下,后來我就努力忘記了。”陳老師也趕緊補充。
何喜業很惱火,你們這三個人這么說,那意思是責任在我了嗎?我文化程度不高這是我的責任嗎?
何喜業把筆往桌上一拍,聲音很嚴肅:“都忘記了?還努力忘記了?那為什么城里有人在傳這些事?什么地震的美國人曰本人的,誰說的?”
房間里好沉默,幾道目光甩來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