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盧平看紀朋飛臉色不對,趕緊問道。
紀朋飛搓搓嘴搖搖頭,失笑:“沒什么,等人過來再說吧!”
“對了,盧副主任,小楊說有事要跟您匯報。”
“好,那我過去了!”盧平站起出門。
紀朋飛看著門關上,緩緩低頭,左邊書稿,那個壞蛋強森,右邊這里的名單,國安要派去香江的人員中有一個叫強生。
雖然是無神論者,卻莫名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要不要換個人呢?
他抄起電話,拿起電話本,找到國安凌云那邊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
啟德機場,一架由京都飛來的航班安全降落,過了不久幾個西裝男子提著箱包快步走出艙門。
“香江的機場,總是讓人有種要死掉的感覺!”當中的一個短身男子笑著說道。
“大野君看起來很高興!”陪同的三井職員笑著說道,他的精神倒是沒有那么振奮,飛機剛才降落時看起來像是要直接扎到樓堆里了。
“是啊!經過這樣的精神磨洗而沒有消沉,人的狀態會非常好。”短身男子眉飛色舞。
“哦?”
“在我看來,賭桌即是戰場!牌就是劍,我可是學習劍道出身的。”短身男子笑著說道。
“哦?大野君是哪個流派的?”
“我學的是荒川念流,可惜我天賦不夠,殺人不行,只能把學到的東西用在牌桌上!豬突君,你可知道牌桌上大家不但比拼技術,還得拼意志力和體力!”
“以劍入牌,那大野君說不定可以創出一門新奧義啊!”那三井職員露著笑容感嘆道。
“哦,豬突君你很懂我啊!”大野笑道,“我正有此意呢!”
“如果能創出新奧義,大野君就是一派宗師那真是很了不起啊!啊!我一直以為劍士是那種不茍言笑的,沒想到大野君為人這么可親呢!”豬突小職員臉上的表情越發的親切。
大野朗聲大笑三聲,突然神情一斂:“好了,快點吧,不是說去濠江嗎?”
“我們現在就去會社,社長正在等著閣下,車子應該就在外面了,社長應該有些交待。”三井職員豬突輕聲說道。
…...
住友香江分社。
長島拓也滿面嚴肅地看著身前這微胖的中年男子。
該男子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無奇,戴著一副墨鏡,兩手搭在胸口,手指纖長皮膚白嫩,看起來跟整個人的風格很是不搭。
長島拓也并不奇怪,這位名叫志村的男子其實是一名很厲害的賭手,聽說在東京那邊惡了山口組的人,跑路來香江,托庇在商社門下。
而商社,也需要這種人物來幫著處理一些事務,有時他們在臺下發揮的作用遠遠比看起來大得多。
“志村君,有一件事需要你出手。”長島拓也目光落在那雙手上,這樣的手,應該很靈活,很能偷牌換牌吧!
聽說這種手經常得泡在牛奶里頭......平時都不能被太陽多曬。
“請說!”
“一會小林荒會帶你去濠江,你們在那邊找到一個人,你好好地跟他賭一場。”
“要贏還是輸?”
“先輸后贏,先小輸,后大贏,最后能贏到什么程度,你都可以拿走十分之一。”
“哦?”志村眼睛一亮。
“當然,我說的是錢的部分。”長島拓也補充了一句。
“還有不是錢的部分?”志村眉頭輕挑。
“當然!”
志村抬眼扭頭,看著窗外,夕陽余暉從窗外灑過,一片黃紅錯落:“我很期待!”
長島拓也很平靜地笑了笑,曰本國內賭博是違法的,但地下的賭場卻也不少,只不過相比較濠江這里公然開設賭業,賭徒們肯定更喜歡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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