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意識還在就可以,......只要眼珠會動就可以詢問了。”
“眼珠子......那幾個人能治嗎?”
“聽說是治不了,這輩子都得瞎了......你說局里會怎么辦?”
“不知道,如果瞎了眼,那內勤都轉不過去,大概...辦退休吧......”
一聲輕輕的嘆息,幽幽聲又起:“也不知道能拿多少撫恤金。”
…...
東亞大樓六樓,咖啡已經喝完了。
阿標讓一個兄弟把用過塑料杯子收回來清洗,擦干,這都是可以重新用的。
東亞銀行自從銀行業危機后就強調好幾次辦公節約的問題。
咖啡渣,阿標親自去倒進廁所,一按鈕沖得干干凈凈。
咖啡機,直接在茶水間沖洗干凈。
說起來做過警務工作的人干起壞事來總是很容易上手。
一個手下給他幫忙,兩人使著眼色,帶著要看好戲的興奮。
阿標看了看手表,估算著時間。
“快點!”
其實要查總能查出來的,沒有物證,他們又能怎么樣?
流得滑這種藥是一種常用藥,很多人家里都有備著,清腸很有用,一次一粒,一小時起效。
一瓶藥其實并沒有多少粒,而且拿過來的也不是一整罐,李國寶自己可能也用了一些。
白安妮又拿來了一罐藍山,重新布置出要給人泡咖啡的樣子。
阿標挑了挑眉:“給我們泡幾杯喝!兄弟們也困了!”
“嗨啊,那些死鬼子還不走!”
“呵呵!”
…...
“這里少了個e啊!快改!”伍海德幾乎是在咆哮了。
“分段啊!”王江平也在叫!
他們一人負責一個小組,不停地在電腦間移動,密密麻麻的字母像是化成了一片模糊的圖案。
“丟你老母你這也能寫錯!?!”麥文彬一巴掌打在一個眼鏡男的后腦勺上。
越是臨到時間線,律師小組的六大頭領就越緊張,他們心里其實很絕望,盯著電腦屏幕讓他們感覺非常痛苦。
這種事其實不是光有毅力就可以的,錢再多也抵不住長時間緊張帶來的眼睛脹痛。
就好像那些寫手,寫出來的東西錯漏百出,自己是怎么看都看不出來,其實他們也是一樣。
“麥sir我去下廁所!”在麥文彬邊上的那人突然說道,臉色通紅,他剛才也喝了一杯藍山咖啡,花了錢進來做工,這里供吃供喝,原本也是不錯的,只不過越到半夜,這些律師脾氣就越差,感覺像是吃了槍藥。
“丟你老母你還有空去廁所?!”麥文彬瞪著他罵,他肚子也是有點難受,但這不是散發同情心的時候。
“我...對唔住...”那人匆匆而起,沖出門外。
麥文彬用力提肛,眉頭也開始皺了,下腹隱隱雷鳴,這聲響是如此的不祥......黃道吉日宜拉稀,正是大鳴大放之良時!
“喂!食屎啊你!”
“噗!!”
伍海德并不是第一個跑出去上廁所的,但他卻是第一個因為發火而夾不住屁導致噴濕了褲子。
藍山咖啡他喝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