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些曰本人喝了咖啡,最緊俏的地方你猜是哪?”李福兆問道。
“廁所!”李建國毫不猶豫,又接著算了下,“五個廁間。”
“肯定搶得厲害!”李福兆笑道,“你別看這些曰本人一國的,其實里頭矛盾也多著呢!”
“關東關西!”
“你也知道?”
“略知一二。”
“哈哈~,不只這個,還有東京和別的地方,學校不一樣,出來的人也是看不對眼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李福兆捏著下巴上的幾根短須瞇著眼睛說道。
李建國點了點頭:“敵人有矛盾最好,得利用。”
“他們肯定舍不得出來的,搶廁所到最后關系肯定變差,這就是利好明天的投標會啊!”李福兆輕聲說道。
“做得對!”李建國有些神往,扭頭朝岸上看了眼,“你說他們會打起來嗎?”
“這個不好說了,拉肚子臟了褲子這種事,事關臉面,但這臉面是不是值錢也得分人......對了建國,我覺得可能收不到保密費。”李福兆突然說道。
“為什么?”李建國有些驚訝。
“我記得那攝錄機主要是在房間里頭,你肚子不舒服直接去了廁所,那里又拍不到什么,而且你仔細想想,拍下來無非是人走得別扭一些......就這能收什么錢?”
李建國嘆了口氣,點點頭:“可惜了!”
“其實還有個可以拿捏他們的,就是進女廁,因為這屎到臨門就不分男女了,女的那邊肯定也得用上。”李福兆摸了下下巴,有些遺憾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專門拍那里。”
…....
“長川君,你還不準備走嗎?”伊藤忠商社的武田斜眼笑道,“我看你好像精神已經不行了!”
“開什么玩笑!我從來都沒在三點前睡過覺!”
“是嘛,說謊的本領也相當高呢!”
不知不覺,曰商的這些人已經把這里當成了社交場合,雖然時不時有些競爭,但看在大家都出了錢,而且又是同胞的份上,適當的客氣還是有的。
比如說說話分散下別人的注意力,用話語打擊對方的自信,都是有必要做的事。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清楚,這些事關商社的大筆業務,沒人敢輕松對待。
商社贏了,有功之臣必然升職加薪,如果輸了,雖然不至于切腹,但對于工作終生制的曰本人來說,這幾乎就是一輩子洗不掉的污點。
“喂,下川!”武田“熱情”地招呼著,他跟這個下川都是早稻田出來的,前后輩的關系,雖然在不同的商社,但關系“不錯”。
“武田!”下川走過來,只跟武田勉強對了個笑臉,轉到長川那里就直接冷了起來。
兩人一個是東京人,一個是名古屋,這關東和關西自古以來就有仇。
“下川你臉色很不好啊!”長川抬著頭,他比下川高半個頭,而且東京人看外地全叫鄉下,“你們社怎么會讓你來做事,暈倒了怎么辦?”
“怎么可能,我可是能跑完馬拉松的!”
“是嗎?花了幾天?”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