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刀背砸在肩膀上,他肩膀依然血流如注。
歸元術眼神一凜,抬起手朝著那蠻象一樣的黑武將軍連續射了七八箭。
那黑武蠻子寬袍之下肯定還穿著什么極為堅固的甲胄,七八支弩箭全都中了那人卻沒有絲毫反應。
胡鷺兒沖過去之后雖然驚訝于那寧人竟然沒被他一擊砸死,但他還是沒急著撥馬回來繼續攻擊竇盛德。
他朝著那些黑武奴隸大聲罵道:“鐵浮屠胡鷺兒你們可聽過!身為黑武邊軍,你們竟甘愿為奴!該死!”
那些黑武奴隸一聽到黑武鐵浮屠的名字,先是愣住了,然后是嚇住了,再然后就是吶喊起來。
“不為奴!”
“黑武邊軍,永不為奴!”
胡鷺兒用手里狼牙棒一指歸元術所在:“跟我殺了這群寧人,你們還算是黑武的邊軍!”
被打了雞血一樣,剩下的黑武奴隸瘋狂的朝著歸元術所在沖殺。
而此時被殺穿了的叛軍和死士也重新圍堵過來,仗著兵力優勢迅速形成包圍。
他們也學聰明了,不急著去和大寧戰兵交手,把廝殺的事交給黑武人來辦。
現在叛軍死士加起來依然還有兩千多近三千兵力,他們圍成一圈不讓戰兵有機會突圍。
歸元術一把將竇盛德拉到身后:“步戰他不如你,但你氣力沒他大,退后,換我。”
竇盛德搖頭:“末將尚未戰死,怎可換位?”
歸元術:“剛才是你與我換了位置。”
竇盛德:“剛才是大將軍的命令。”
歸元術:“現在也是大將軍的命令。”
竇盛德:“現在我不聽命令。”
他轉身看向那個身材極為雄壯的黑武蠻子:“再來!”
胡鷺兒聽到這喊聲頓時被激怒,催馬朝著竇盛德沖了過來。
狼牙棒再次狠狠落下,竇盛德這次俯身避開然后順勢一滾一刀將那戰馬的兩條后腿同時斬斷。
胡鷺兒從馬背上跌落下去,摔在地上好像山砸下來似的。
可他竟渾然不知疼痛,一翻身起來,抓了狼牙棒大步朝著竇盛德沖來:“你還能接嗎!”
竇盛德起身,肩膀上的刀口是刀背切出來的可想而知有多嚴重。
可他面上沒有絲毫懼意,嘴角一抬:“下一刀你就死。”
胡鷺兒一聲暴喝:“誰也不要過來,我先殺他!”
他狼牙棒狠狠砸落,竇盛德知道他力氣大唯有靈活可以取勝,但......沒把握,且慢!
在狼牙棒砸下來的時候他卻故意慢了半分,讓胡鷺兒以為這一擊他避不開。
反正左肩已幾乎廢了,竇盛德就再送他一條左臂!
砰地一聲,狼牙棒砸在竇盛德的左臂上,竇盛德則一刀戳在胡鷺兒心口:“死!”
當!
那刀戳在什么堅硬的東西上,竟不能刺入!
胡鷺兒哈哈大笑,再次掄起狼牙棒:“你還能接我一下嗎!”
一槍飛來!
當的一聲將胡鷺兒的狼牙棒蕩開。
緊跟著一道雄健身影從叛軍頭頂飛掠過來,馬踏叛軍之后飛身而起。
他像是一道閃電,再從馬背上發力彈起縱身到了竇盛德身前跨步劈刀:“你接我一下試試?”
龍鱗黑線。
斬!
......
......
【簡單和大家聊幾句我的近況,去年九月二十七我因急性胰腺炎住院,出院后修養了兩個月,然后去北京做了膽囊切除手術,所以這期間的更新質量差,錯別字多,后來修養之后恢復很好,盡量每一章都做修改,二月二十七,我兒凌晨三點半忽然腹痛,到醫院檢查有腸套疊,于是連夜去了北京,當日住院又做了手術,住院七天后出院修養,從去年九月到今年三月,我妻子身心俱疲,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盡力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多寬慰她,更新質量又有所下滑,錯別字多了,我不想說自己有多了不起,只是想告訴大家,三月分的更新沒斷,更新量,其實有三十一萬字,請大家多多見諒,我這些天都是盡快碼字,盡快去幫妻子忙家里的事,確實對大家不負責了,很抱歉。】
【明天是新的一個月,求一下大家的月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