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可能和案件本身并無太大聯系,但搞清楚了也能成為破案的關鍵,所以兩人都覺得有必要再去確認一下。
“葛村長,請問她舅舅家現在都還有什么人,我們有些情況想要找他們了解一下。”
“王建的兩個兒子都在外地上班,現在就他老婆張蘭一個人還住在村子里。”
王建就是陳茶華的舅舅。
“那就麻煩葛村長帶我們過去一下。”
“那你們跟我來吧。”
兩人跟著葛大安去了張蘭家,一進院子就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手上正提著一捆豬草往外走。
“張蘭,在家呢。”
葛大安打了一聲招呼,又指著羅飛他們道,“這兩位是刑警隊的刑警,有些情況想要找你了解一下。”
一聽是刑警隊的,張蘭趕緊放下手中的豬草走了過來,有些局促的問道,“兩位同志,你們找我啥事”
“阿姨沒事你別緊張,我們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下陳茶華的事。”
“茶華她不是都跑了好幾年了嘛,你們還了解啥”
“這不最近縣里要搞個人口普查,重點就是針對那些失蹤和失聯的人,我們這也是沒辦法,所以還請阿姨配合一下,我們問完就走。”
“這樣啊,那快屋里坐,咱們進去說。”
葛大安還要趕著回家吃午飯,和他們說了一聲就走了。
羅飛和楊肅則是跟著張蘭進了屋。
張蘭給他們一個倒了一杯茶后,才在他們的對面坐了下來。
“同志,你們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
“阿姨是這樣的,我聽葛村長說,陳茶華和你們有些矛盾是嗎”
羅飛盡量讓自己問得委婉一些,以免引起對方的不快。
哪想張蘭聽罷卻是嗨了一聲,坦率道,“還不就是她父母的那筆賠償款鬧的。”
本以為她昧了人家父母的賠償款,肯定不太想提這事,哪知她這么隨意的就說了出來,羅飛急忙順勢追問道,“阿姨,那能詳細給我們說說嗎”
“茶華父母的賠償金確實在她舅舅這,但我們從小把她養大我們也不容易啊,吃飯穿衣讀書哪樣不要錢我們也不容易啊”
張蘭直接哭起了窮,十分的委屈,“可是這死妮子一點也不體諒我們的難處,在楊大偉那混賬的攛掇下,居然非要鬧著我們把這筆錢還她,你說著是不是個白眼狼”
羅飛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問道,“你是說陳茶華之所以問你們要這筆錢,是楊大偉的意思”
“那可不從前茶華可聽話懂事了,就是自從和楊大偉談戀愛才開始變的,為了他還敢跟我和她舅舅對著干,要我說楊大偉就不是個東西”
“那然后呢”
“然后她舅舅當然沒同意,我們養她這么大,這筆錢憑什么要給她所以這死妮子就鬧著要和我們斷絕關系,嘁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唄,當我們還怕她不成。”
張蘭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