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急于立功,幾個持火把的人率先進了屋里。
他們進屋時撞到了大門,門開合間發出吱嘎的幽幽聲響。
從武立人家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院落無人打理之后已經生出了荒草,給人一種詭異森然的感覺。
“你們說,這里會不會有鬼啊”
有人一入這房間,頓時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如果不是趙福生有言在先,眾人可減鎮魔司的稅賦,這會兒恐怕村民早就跑光了。
“村子是有鬼,但不是在這屋中。”
趙福生沉聲回了一句。
但她一說完,自己便愣住。
她說這話仿佛脫口而出,似是早就篤定,可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憑據與懷疑呢
“那鬼在何處”
那問話的人怔了一怔,又問了一句。
趙福生搖了搖頭,目光落到那對朱漆大門之上。
門上的漆因為年生日久的緣故,掉了一部分,露出內里本來木頭的原色。
上面殘留了不少凌亂的足印,門后不見門拴,她蹲下身來,看到地面一些被踩進泥中的木頭碎屑。
“你們當天是破門而入的”她問了一聲。
其他人便交頭接耳,不敢吭聲,末了有人壯著膽子答道
“不是我們讓撞門的,是,是村老”
“是大敬叔讓我們撞門的。”
“誰是大敬叔”趙福生疑惑的問。
她問完這話,心中一緊,總覺得自己丟失了一段重要的線索。
有一個人影好像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擦除,無論她如何回想,都無法回憶起。
“大敬叔”那人說話語塞了一下,接著轉頭喊道
“立有,立有,說你爹呢。”
武立有連忙鉆了出來,答應道
“大人,武大敬是我的爹,他老人家在村里輩份高,所以被人尊為村老。”
他解釋著
“我們不是有意闖空門,實在是當天武立人家沒有聲響,大家擔憂,才推舉了我爹作主,將門撞開,這才發現武立人一家失蹤的。”
趙福生點了點頭。
“你們當天進來之后,發現門窗可是從內拴上的其他地方還有出入口嗎可打開過”
“沒有。”
一個年輕的男人大聲的應了一句。
趙福生轉頭向他看去,武立有像是想起了什么,頓時臉色一變
“少春,你是不是進你立人叔家摸東西了”
武立人家富裕,出事之后大門不閉,家里又沒人,村里一些閑散膽大的青年便趁夜色鉆入武立人大宅之中,將其家里的擺設偷偷搬走。
被武立有一喝,那武少春臉上露出怏怏之色
“叔”
“先別管這些。”
趙福生道
“武少春,你來說。”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