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厲鬼的力量反噬了?”趙福生問她。
小丫頭點了點頭:
“它咬我。”
趙福生摸了摸她的頭,接著將一名冊拿了起來。
鬼冊上留下了一條并不屬于字的淡淡印痕,蒯滿周的手指頭還含在嘴中。
趙福生看向劉義真:
“看來這鬼冊一般的力量難以撼動。”
劉義真點了下頭:
“動用厲鬼的大兇之物還是太兇險了,不如暫時放棄這個打算。”
趙福生嘆了口氣:
“唯今之計,只有暫時不抄錄在一名冊上。”
她話中透露出來的意思令劉義真怔了一下:
“你還想再抄名冊?”
趙福生點頭:
“那是當然。”
她說道:
“一名冊只是暫時不能抄妙,又不是永遠不能抄錄。”她如今無法在鬼冊上留下印記,并非是這鬼冊無法書寫,而是因為她還沒有找到適合的方法——“亦或是這名冊受限的緣故。”
“這話怎么說?”劉義真皺眉問道。
不知為什么,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他的心頭。
趙福生笑著看他:
“一名冊、百名冊、千名冊——”她說完,頓了頓,接著再道:
“萬名冊,直到無窮盡。”
“鬼冊也會晉階……”
劉義真想到她話中所說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厲鬼想要晉階,得為禍一方,殺人晉級,那大兇之物——”
他此時再想到‘一名冊’這個名字,便覺得后背發麻。
照趙福生所說,如果一名冊想要晉階到萬名冊,甚至無窮盡之上,那么不知這大兇之物會多恐怖。
這樣的東西不能落入厲鬼之手,更不能落入有心人的手中!
劉義真想到這里,眼中露出兇光,伸手想要去搶奪名冊。
“你干嘛!”
趙福生一巴掌拍到名冊之上,力量大得將桌子拍得‘呯’聲作響。
她的神情銳利,雖說臉上還帶著笑意,但看著劉義真的目光已經冷下來了。
如果劉義真想要強奪這鬼冊,她可能會出手。
“這大兇之物太危險了,得將它毀了。”
劉義真義正言辭的道:
“一旦晉階,落入厲鬼手里將生靈涂炭,如果落入像紙人張那樣的人手中,一旦為他所用,后果則更恐怖。”
“是。”趙福生死死按壓著鬼冊,以眼神警告他,不允許他碰:
“鬼冊是很危險,但你有方法能毀嗎?”
這是大兇之物,尋常物件無法將它損毀。
劉義真就道:
“你可以在鬼書上打下門神烙印——”
“治標不治本。”
趙福生毫不客氣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