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白看向陳知年,“要這樣嗎?”兩人在馬路上扎著馬步往這樣幼稚的游戲,好像有些奇怪耶。
旁邊路過的小屁孩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呢。那眼神好像在說‘怎么大哥哥大姐姐也玩小屁孩的游戲?’
“勒樹梗不是手用力嗎?為什么要扎馬步?有什么作用嗎?”周辭白很懷疑這個姿勢的效果。
“真的要扎馬步?”
陳知年:“好吧。”
“周醫生,準備好背我回家哦。”
突然
“啊。”陳知年手里的樹梗斷了,她因為受力慣性,重心往后傾,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事情就是這么的戲劇化。
陳知年剛用力,手里的樹葉梗就斷了,斷了。
沒有任何技巧的周辭白贏了k
“哈哈。姐姐輸了,輸了。”
圍觀的小屁孩一邊笑一邊拍掌,高興得蹦蹦跳跳。
周辭白把陳知年扶起來,拍拍她屁股上的灰塵,“沒事吧?疼嗎?”
“不疼。”就是有點丟臉。
“讓我看看你的樹梗,我怎么可能輸呢?”陳知年瞪大眼睛,傻了眼,“周醫生,你真的沒有玩過?為什么你一出場就一副‘高手在此’的樣模樣?”
周辭白也意外,“沒玩過。”
“那,你作弊了?”陳知年把周辭白的樹梗翻來覆去的看,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陳知年皺著小臉,在自己最自信的‘比賽項目’上輸了,見鬼才能高興得起來。努力想要找出個讓自己‘輸得起’的理由來。
“羞羞。姐姐輸了,還想要耍賴。”
旁邊觀戰的小屁孩哈哈大笑,笑彎了腰,然后還一臉鄙視的看著陳知年。
陳知年氣啊。
“要不,三局兩勝?”周辭白只能想到這個方式讓女朋友高興起來。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贏了?
“再玩兩局。”
果然,陳知年立刻精神起來,彎著腰,認真挑選樹葉梗,“我一定要找出一根無敵梗。”
周辭白笑了笑,任由陳知年試了一根又一根。
“這些都不算。試手感的。”
周辭白點點頭,“好。”你高興就好。
男朋友最大的責任不是贏k,而是哄女朋友高興。
女朋友高興,比贏k更重要。
三局兩勝。
陳知年輸了。
五局三勝。
陳知年還是輸了。
七局五勝。
輸了。
眼看著旁邊的小屁孩又要笑她賴皮,陳知年瞪瞪眼,討厭的小屁孩。
哼。
輸到懷疑人生的陳知年扔掉手里的樹葉梗,“不玩了。沒意思。”她小時候和別人玩樹梗就沒有輸過,但誰想在周辭白這里竟然沒有贏過一次。
一次都沒有。
史上最大的滑鐵盧。
太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