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有很久沒這么早上班了,工作得差不多,也該回洞府歇著了。
他帶著隊員走進傳送陣,幾秒之后陣光一閃,人就重回到秘境里去了。
容昔的身體也拖出去很長了,只剩下一點輕落如紗的靈識勾著他,迫不及待地拉他回正殿。
正殿中空空蕩蕩,兩個徒弟都不在,連大殿上看慣的天魔玉像都沒了。只剩下神龕前的供桌上仍供著香燭,還能看出幾分天魔經住過的痕跡。
江寄夜從前出門也把玉像帶出去,那時也沒覺得殿上少個神像有什么不對。可今天回到正殿,推開門沒見到那座精美的玉像,沒有他始終鎖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相迎,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哪怕容昔真身就陪在他身邊,感覺好像還差著點什么。
他走到神龕前,摸著光禿禿的高臺感嘆道“少了你站在上面,這臺子看著都有點孤獨。”
不然把之前給玄音宗20訂做的漢白玉石像先送上來吧。
容昔盡力凝聚靈氣,化出一具仿如披著長長白紗的身體,站在自己待了多年的位置,低頭叫江寄夜“你看看我。這樣不就還你看慣的樣子了嗎”
不太一樣。
這感覺有點像新娘啊。
江寄夜不敢說實話,怕傷了天魔的自尊心,委婉地說“還是有些模糊,你身體再凝實一點好了。”
“那就還得靠寄夜喂我了。”
容昔跪坐在臺邊,摸上江寄夜嚴嚴實實裹在襯衫內的腰身,順著收束得驚心動魂的腰細下滑,指尖一勾,便把皮帶拉開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骨上。
“”
“不行,我”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這個念頭猛然掠過江寄夜的腦海,他沒說出口的話就拐了個彎“我,我想起來,這大殿里裝了監控,而且弟子們不知什么時候就回來了”
也對。
神龕雖然寬大,但太涼太硬了,他站這么久都沒習慣這里的感覺,何況江寄夜是個身體溫暖脆弱的活人
他默默把腰帶推回去,問道“哪兒沒裝監控”
住人的地方都沒裝。
換言之,沒住人的地方都裝了。
他自從開始修行以后就一直以打坐代替睡眼,后來偶爾回后殿看監控,也是在耳房里坐著看,寢殿的監控是一直開著的。所以喂天魔之前,他們還得去監控室把監控關掉。
“家里怎么還不如酒店方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