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感慨地飄下神龕,拉開身體飄向放監控的耳房。
江寄夜追到耳房,容昔已經關了幾個監控探頭,身后的靈氣拖成長尾纏住他,在他耳邊說
“我怕弟子們回來,咱們做師長的還在寢殿里不知道,萬一誤弄出什么聲響叫孩子知道就不好了。所以咱們就在這兒怎么樣”
把他喜歡的乳膠墊放在這里,開著監視器盯著弟子們的情況,然后他的小掌門就能安心的在這兒陪他了。
要是弟子們再懂事一點,晚上再回來就好了。
天魔的雙手不知什么時候搭到江掌門肩上,柔軟卻堅定地緊縛住他,讓人類感受自己變得凝實的身體。
不知道是否因為天魔的許愿有什么特殊作用,這一天直到下班后,江寄夜的弟弟和他的師侄們才回到玄音宗。
進到正殿,看到神龕上空空如也,依舊沒有玉像擺在臺上,江寄北就失落地說“又沒回來。這都多少天了,等著采訪他的記者都換了幾波,我哥怎么這么沉得住氣
“他不會是在外頭跟玉石精樂不思蜀了吧”
比他還老幾歲的大侄子勸道“師父是忙著新秘境的事,可能還要協助辦案,不像咱們這么清閑,能朝九晚五準時回家修行。”
江寄北嘆息“沒遇見男嫂子之前,我哥什么時候五點下過班什么時候那么多人應聘都不回來看一眼本來咱們洹江就是第一家修真文化企業,黃金的事又上了幾個熱搜,弄得現在求職的人直接堵大樓外遞簡歷”
瞿幼安說“還是外國異能者熱情,直接遞簡歷遞到咱們人力眼前。我當年談戀愛都沒這么死命盯過,要早學會這手說不定能脫單呢。”
江寄北“唔”了一聲,深沉地說“他們的修行方法與咱們華國不同,讓他們通過也行吧。”
正好他需要了解一下現代國外異能者的進階方式。
他們說話時照顧方玄齡的情續,有意避開綁架犯的話題。
但玄齡與世周真人他們師徒、兄妹一場,聽到這事心情依舊復雜,默默地在香案前點燭燒香,禮祭祖師牌位。
江寄夜在監控室的天魔沙發里懶懶地躺著,看到她這副神情也有些心疼,按著容昔的手臂站起來說“玄齡既然惦記宗門中人,得讓她親眼看看他們過得如何才行。”
他沒去探過監,但在培訓班隔著后門的玻璃看望過師侄們。
當時有個學生發現后窗有人,回頭來看他,他就尷尬地離開了。但他走了容昔沒走,還把教室里的景像分享到他識海里
那天用仇恨目光看著修真局外勤的弟子們神色已經變得平和,跟小他們幾輪的新生代修士們一起坐在大講堂里聽人心唯危剖析刑法與道心修持之間的關系。
讓玄齡去看看他們,一來可以化解她和這些十四代弟子之間的隔閡,二來是她應當知道這些弟子的家鄉籍貫,可以把他們真正的親人都找來,上節目一家團圓去。
他對著鏡子抹去了天魔留在身上的印子,重新化身嚴肅端莊的掌門走向正殿,在三人震驚的目光中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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