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服務員,張元愷和陳墨皆是一頓。
以前在外頭,秦忱就算是對鐘宛態度最冷的時候,也沒說這樣當著別人的面讓她去做什么。
鐘宛政法大學出身,以后是律師。
學律法的,天生心里就有種傲勁,怎么可能拂得下臉面,更別說剛剛才晾著她。
鐘宛沒動,臉色有些隱約的難看。
張元愷看了看兩人。
想著秦忱就算記她和別人吃飯這事,小小給點臉色也就算了,怎么還來真的呢
這要是把佳人給整生氣,往后她再受著秦忱的寵,說不定還要記他和陳墨的仇。
他站起身“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放著。”
秦忱依舊靠坐在那兒,指尖的煙裊裊,看上去斯文優雅“跟在我身邊,總要有點用處。”
張元愷剛伸出去的手懸半空中不動了。
虧得鐘宛心理素質強大,秦忱在外人面前話說成這樣,到現在愣是沒動絲毫。
她盯著桌上那瓶酒,也知道秦忱就是要為難她。
鐘宛默了會,笑笑。
秦忱也抬眼看她。
“忱哥都開口了,這酒我肯定要倒。”
她伸手拿起酒瓶,動作利落地將蓋子掀開,然后一杯杯幫他們將酒倒滿。
這過程里沒人說話,都盯著她那雙白凈漂亮的手。
要不怎么說鐘宛是秦忱養在秦家大院的一朵嬌花呢,別說這人養得好,一雙手也是干凈又纖長,去做手模都不足為過。
鐘宛給張元愷倒酒的時候,他心里就是這么個想法。
他看看鐘宛,想緩和氣氛,說“還是鐘宛妹妹細致,這倒個酒的氣質都跟別人不一樣,要不怎么都說咱們忱哥眼光好呢。”
秦忱饒有意味地笑“是嗎,那你喜歡嗎。”
張元愷難得見他笑,以為自個兒是話說對了。
下意識點頭“那肯定啊,要鐘宛這樣的,哪個男人都得動心。”
秦忱慢慢地將煙頭往桌上的煙灰缸里摁“好啊,喜歡,那就送你了。”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你說是吧。”
張元愷一愣。
本來沒意會過來,還是后半句話讓他陡然察覺出不對,有些后知后覺地竄起一抹寒。
他連忙改口“不,不是,忱哥,我也就是口頭上意思隨便說說。”
“巧了,我也只是隨口一句。”
秦忱淡道“別在意。”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