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那么清楚。
反正他這句,讓人想到很久以前,她騙他說自己愛他的那時候。
秦忱這么說,是在自嘲。
可是那件事早過了,她都記不起來。
鐘宛問“你是不是有病”
“嗯,是有點。”
“有病去醫院,別在我這兒。”
她要走,又被他捏住胳膊,強行給拉了回去。
鐘宛要掙,卻被他拉進了懷里。
他胳膊壓著,她就動彈不得。
鐘宛惱了“秦忱”
他像沒聽見“剛剛跟你老師說的辯論會什么時候去”
“你管得著嗎。”
話剛說完,腰被他掐了一把“好點說話。”
他手勁不輕,又是威脅。
鐘宛識時務,不懟他了。
這兒都是學生,很有可能就碰著認識的同學啥的,他舉止這么曖昧,她壓根不能習慣。
這個沒臉皮的。
鐘宛道“是,兩天之后去,很遠,你別跟著。”
“還什么都沒說呢,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跟屁蟲”
可不是么。
“就去幾天,很快就回,你問都不用問。”
“那行吧。”秦忱說“過去東西記得帶齊全了,那邊天挺冷,別感冒。”
“嗯。”
鐘宛等著他放開自己,秦忱抱了會,低頭在她頭發上親了口,之后手摸到她衣服口袋里。
有前車之鑒,鐘宛差點以為他要摸東西,跟著伸手去攔,才記起來自己口袋里什么都沒有。
反倒是被他放進去什么東西。
鐘宛拿出那東西看,是一包紙袋,里面是什么看不出來。
“這是什么”
秦忱將她放開,說“回去自己看,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說是過來打個過,肯定沒時間多待。
鐘宛求之不得。
秦忱走了,看著他的車駛走,鐘宛打開那包東西看,里面是小包裝的紅糖,還有姜片紅棗啥的。
小包裝袋很精巧,少女心。
秦忱會買這種東西
真心,叫人訝異。
鐘宛看向他離開的方向,把東西收了進去。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秦晟約鐘宛去新開的那家溜冰場,但那天鐘宛沒空,還是拒了。
最后秦晟一個人在偌大的溜冰場里待了一天,之后沒趣地把準備的溜冰工具都拿了回去。
后來鐘宛出發去高校辯論會,一行人是坐高鐵過去,鐘宛上車以后才知道秦晟買了一張同車次的高鐵票,發車后,專程過來找她。
然后,跟她旁邊的人換了位置。
“你來干嘛”鐘宛問。
“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