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悠希被拉了一個踉蹌,他看了看生氣的赤司征十郎。他身上的低氣壓實在明顯即使神經大條如白石悠希也察覺到了,不知為什么他有點慫不敢這時候去觸赤司征十郎的霉頭,于是只好回首像草野亮揮手告別。
而停留在原地的草野亮對上赤司征十郎遠遠投來的目光不知為何生生打了個寒顫,他撓撓頭,自己沒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為什么這個小哥這么生氣啊。
上了岸,赤司征十郎直接把白石悠希塞到車里,自己也緊隨其后上了車。
白石悠希才從海里出來,此時海水干透之后身上留下來的黏膩感覺讓他十分不舒服,他皺著眉,開始巴拉自己身上濕透的t恤。
赤司征十郎握住他想要脫衣服的手按在座椅上,蹙眉問他:“和一個陌生男人那么親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石悠希眨眨眼,滿眼茫然。被按住他也不掙扎,像貓咪被信任的鏟屎官按住也只會露出柔軟的腹部對著鏟屎官撒嬌的喵喵叫。
只是把困惑的目光投向赤司征十郎,臉上帶著大寫的問號:“征十郎為什么生氣?”
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炙熱,赤司征十郎的腦海里還殘留著白石悠希掀開衣服,把潔白肚腹的毫無防備的袒露在他人眼前的模樣。他鉗住他的下巴,湊近了沉聲問道:“隨便哪個男人都可以是嗎?無論對誰都可以露出弱點,都可以摸你是嗎?”
白石悠希更加懵逼了:“可是他是教練啊……而且我們都是男生,摸一下又不會怎么樣。”
“呵!”赤司征十郎被他氣笑了:“不會怎么樣?那就讓我來告訴你,男生之間能做的可多了!!”
他放開白石悠希,捏住他衣服的下擺往上提。白石悠希十分溫順,主動配合著就讓赤司征十郎把衣服脫掉了,然后長長吐出一口氣,對赤司征十郎乖巧笑道:“謝謝,這件衣服濕透了穿著超難受的,我早就想脫了。”
白白軟軟的小兔子,對面前的大灰狼甜甜道謝,卻不知到大灰狼想要的只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將他連皮帶骨,一口不留的全部吃掉。
赤司征十郎扔掉衣服,對他的不自知的死到臨頭低低笑了出來。
不待白石悠希反應過來,他一把將白石悠希推倒在座椅上,整個人隨即覆了上去。白石悠希的下巴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強制張開,下一秒,赤司征十郎獨特的味道侵襲而來,像是臺風天氣里爆裂的海浪,洶涌而澎湃,絲毫不考慮被侵襲的對象是否承受的住。
白石悠希睜大了雙眼,綠色的眸子里滿是震驚,赤司征十郎與他對視的眸子悄然爬上一縷笑意。親吻的縫隙間,他含糊說了句“閉上眼睛”。
嘴巴張得大大的,任他采擷的小兔子就猛地閉上眼睛,僵直著身體,再不敢動彈,任由他將他從里到外,親了個遍。
車內冷氣開的很足,良久之后,脫掉上衣只穿了個短褲的白石悠希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赤司征十郎動作一頓,緩緩起身遠離他,脫下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然后靠在窗框上運氣,壓下身體里翻騰的火氣。
他一遍遍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被親了個爽的白石悠希在赤司征十郎仍有些不滿足的視線里舔了舔嘴巴,見他又要靠過來,連忙爬到另一頭去,生怕再被他按住一頓親。
他低頭,大片裸.露的光潔皮膚短短一會兒時間里被蹂.躪得發紅。他伸出手指摳摳那幾個一聲滲出血絲的幾塊圓點,委屈又懵逼:“親我就算了,為什么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