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張開嘴,將紅到透明的耳垂含入口中,反復吮吸啃咬。
白石悠希倒吸一口涼氣,不受控制的劇烈心跳聲中他小幅度掙扎起來:“放開,你這個變態!”
“你是我的戀人,親自己的戀人怎么會是變態呢。”他笑著回道,炙熱的吐息涌入耳廓,白石悠希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哆嗦,掙扎的反應開始激烈起來。
“才不是戀人!我們已經分手了!!”
赤司征十郎卻從他極力忍耐的反應中發現了什么,代表的暗色從眼底閃過,他的唇放在白石悠希耳邊,齒間折磨著反復充血的耳垂:“分手?我們什么時候分手的,我不承認哦。”
白石悠希終于無法忍耐的縮起脖子,像一只被抓住后勃頸弱點的貓,炸起渾身的毛恐嚇面前入侵的敵人:“快給我放開,你這個死變態,不然我要動手了!!”
可惜他的花拳繡腿在赤司征十郎面前根本不夠看,畫面仿佛休息室重演,幾息之后,白石悠希漲紅了小臉被按在樹干上,而他口中翻來覆去咒罵的那個變態就趁此機會在他的后脖子上舔舐啃咬,留下大大小小無數痕跡。
夏□□物輕薄,簡直就像特意為了這時候穿的,輕輕一拉,寬松的領口就將少年圓潤的肩頭裸.露。
少年的喘息伴著不知何時響起的蟬鳴在森林里飄蕩。長長的,帶著顫音,又像是帶著泣音的呻.吟似乎是風從遠方吹來的錯覺,又似乎是森林的呼吸起伏。
太陽西沉,夕陽柔和。安靜了一天的森林開始熱鬧起來,鳥雀鳴叫,紛飛。
白石悠希靠在樹干上大口喘氣,頭腦一片空白,赤司征十郎幫他整理好凌亂衣服,手指擦去他嘴角的銀絲,卻被他一口咬住。
貓兒尖利的齒咬住主人的手指摩挲,想要用力咬下去又舍不得,不咬下去又無法發泄心頭的郁氣。左右危難之際,只能睜著圓圓的貓眼瞪人。
“變態!!”他含糊不清的說,舌尖在赤司征十郎的手指上一掃而過,又迅速縮到后面躲了起來,生怕又被抓住不放。
赤司征十郎被他貧瘠的詞匯量逗笑了,手指動了動鉆進白石悠希口中去摸他排列整齊的牙齒,這下受到驚嚇的白石悠希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吐出他的手指,倒退幾步遠離他。
沾著晶瑩水漬的指尖被赤司征十郎伸出舌尖舔了舔,在白石悠希驚恐的看變態的眼神中他再一次抬起白石悠希的臉,用力的吻上去。
不同于剛才略帶溫情的調.情,這一次的吻來得很兇,牙齒間的碰撞,牙齒與嘴唇的碰撞,舌頭與牙齒的接觸,舌頭與舌頭的纏綿。
鐵銹的味道在口腔蔓延,被舌尖卷起,交纏,吞咽。呼吸與呼吸融為一體。
除了懷中這個人,世間萬物早已被遺忘,被忽視。
赤司征十郎抬起頭,一瞬間變成金色的眸子里滿是駭人的光,他將懷中戀人臉色緋紅,眼角濕潤的模樣鐫刻在心底,口吻卻溫柔萬分地說:“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是不舍的留戀,更是冷酷的宣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