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媧,明天周末,你跟嚴正濤說讓他帶著媽媽來看病嗎”柳青問。
“說了。”小媧道。
對于嚴正濤,柳青也是非常欣賞,單單從那次他一個人站出來為小媧作證就可以看出。
不過這個孩子年齡不大,心思卻不少,否則誰會想到用手機拍下照片以后當作證據。
然而,一直到周末,柳青還是沒見到嚴正濤帶著媽媽過來。
“小媧,你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嗎”柳青問。
“不知道,但他說離咱家不遠。”小媧道。
一個男生如果真心想送女生回家,再遠的路也是順路,柳青自然不會當真。他讓小媧明天上學時問
問什么情況,如果病情嚴重的話,他可以過去一趟。
到了周一,嚴正濤還是按時按點地送小媧到家門口,然后一個又轉身離開。
“小媧,你問了嗎”柳青問。
“問了,但他說媽媽的病已經治好了。”小媧道。
柳青想了想,說道“你先寫作業,我出去一趟。對了,跟秋媽媽打個電話,就說我今天不去接她了。”
他悄然跟了上去,想看看嚴正濤的媽媽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沒病自然最好,若是有病那他肯定也能醫治。畢竟對他來說,還真沒什么是不可能的。
嚴正濤先坐了公交車,一路從東郊到了南郊,差不多走了半個多小時。
柳青心說這還順路,看來他對小媧還真有意思啊。
因為東區正值開發,所以房價一路飆升,人人的腰包都鼓了起來。南郊雖不及東區,但房價也不算低,畢竟作為省會城市,即使臨近的縣城,房價也足以與三四線的城中心相比。
穿過繁華,眼前的房屋逐漸低矮破落,就連道路也坑洼不平。
這里是還未開發建設到的地方,不過房子上都有一個大大的“拆”字,不用說,肯定是奇貨可居。
嚴正濤的家就住在其中一戶,房子很普通,甚至是簡陋,一點也不像他這種尖子生該住的地方。柳青向旁邊的鄰居問了一下,房子的主人并不姓嚴,他們一家是租的房子。
不管是男人還是男孩
,肯定都好面子,所以柳青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貼著墻聽了聽里面的談話。
如果沒什么事,那他就當做散步,免得讓嚴正濤難堪,覺得在小媧面前抬不起頭。
“媽,你干嘛收拾東西啊,是不是房東又來了”這是嚴正濤的聲音。
“都是媽媽沒用,你去找爸爸,別管我了。”嚴媽媽掩面哭泣,這里已經
是最終房價最便宜的地方,而如今他們連這里都已經住不起。
“我不去找他,我恨他”嚴正濤說道。
“不,你必須去,我已經沒有能力再照顧你。”嚴媽媽的語氣忽然鋒利起來,“你不去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媽,你快把刀子放下,我一切都聽你的”嚴正濤著急地道。
嚴媽媽放下水果刀的時候,卻不小心被鋒利的刀刃在手指劃了一個傷口,嚴正濤瞬間血流如注,仿佛天昏地暗了一樣。他絕望的嘶吼與嚴媽媽欲哭無淚的面龐在那簡陋的屋子里甚是讓人驚心動魄
而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嚴媽媽的傷口,上前在她身上點了兩下,說道“別哭了,我能治。”
嚴正濤見到對方是柳青,先是愣了愣,隨即又苦笑道“你知道我媽媽得了什么病嗎”
柳青道“白血病”,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