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御風把人拉了過來,抄著吶喊就蓋上去了“就你有法器”
金蠶觀那儀仗隊扛著旗子,滋一下臉上就飆出血來了,接著咣當一聲,人就躺地上去了。
言瑾一腳踩在對方的旗子上,一腳踩在對方胸口,左手叉著腰,右手舉著吶喊,指著對面問“還有誰”
金蠶觀的弟子都崩潰了,就沒見過這樣的情況啊。講道理,她不是剛進階金丹嗎,為啥能一下放倒咱們倆個金丹期師兄,這倆都是宗門修為最高的弟子了,叫他們還怎么打
言瑾一下贏了兩個,得意洋洋的看著對面,信心極度膨脹“來啊,爸爸我才剛熱了個身,怎么沒人上了”
零號在她腦海里笑的翻來覆去“宿主你這一點也不玄幻,你都快把對面嚇死了。”
言瑾心道還要什么玄幻,她現在在這群弟子里,簡直就無敵了,還不趁機趕緊嘚瑟嘚瑟,等會掌峰們出來制止了,她就得消停了。
歸元宗的弟子也跟著膨脹了起來,紛紛把手里的法器換成了言瑾練手的板磚,指著對面叫囂“就是,來啊,以前不是挺厲害嗎爺爺在這兒等著你呢。”
言瑾“喂,占我便宜啊”
言瑾的板磚還真的有點威懾力,主要是對面不懂啊,他們不明白一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正方形,怎么就能做到把他們大師兄二師兄一拍就倒的
就在兩邊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聲音冷冷的從人群后頭傳來“放肆”
金蠶觀弟子回頭一看,趕緊放下手中法器,垂首站好,不敢再造次。歸元宗的弟子也紛紛放下了板磚,唯有言瑾知道說話的是誰,還叉著腰一臉流氓相看著對面。
六皇女從天而降,怒斥兩派的掌峰道“你們修行多年,居然連自己的徒弟都管不好大比這么多回,從未發生過此等荒唐之事,還真是不把我這皇女放在眼里了”
金蠶觀的掌門忙站出來拱手道“六皇女息怒,是那歸元宗的丫頭”
六皇女長袖一甩,聲音里帶上了更多的怒氣“少在這推卸罪狀,真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是嗎”
金蠶觀的掌門額頭上冷汗直冒,說實話區區一個皇女,他真沒放在眼里。可他怕的是皇女背后的勢力。
皇族雖說是這世上后起的修真之輩,可卻因實力財力人力的強大,遠比他們這些宗門之人能得到更多的資源。
金蠶觀鉚足了勁就是想能借助皇族之力重回春洲,他們大部分的資源都來自于跟皇族的買賣和交換,若是此時得罪皇族,真的不是明智之舉。
他也知道這回這事,確實是自己這邊理虧。那丫頭也沒作弊,用的也是法器,雖說在獵場里,有取巧的嫌疑,但出來之后,那丫頭露了幾手,確實能證明她不論哪方面都比金蠶觀弟子更強一些。
金蠶觀掌門連忙賠罪,又隔空怒斥自家弟子,命他們不許再鬧事挑釁。
為啥要隔空,因為中間還攔著歸元宗的那幫掌峰,一個個的眼睛瞪得跟烏眼雞似的,不許他們靠近上前。
歸元宗這邊,自打聽到了對方弟子的慘叫,就各個都安心了下來。雖說各峰掌峰對言瑾的實力并不大了解,可一想到那可是他家陳尚的親傳,便能聯想到此女能有多彪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