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覺到自己生疼撕裂的虎口,一心流館長心里一陣郁悶,他想了想,還是答道:“我左近右次郎自認劍術能排進鐵之國武士前十五之列,但我仍舊輸給了那位少年。如果,你們再要找到同層次的對手,只怕就只能選擇我們鐵之國的的那幾位大人比試了。”
“三船和他的幾位部下嗎?”古樂喃喃幾句。
一心流館長一陣沉默,目光古怪,大概是猜出古樂和錆兔二人并非鐵之國本土浪人。
在鐵之國,只要你是一名武士,三船在你心里一定敬若神明,因為他代表著的是離劍術巔峰最近之人,武士的統領者,鐵之國的和平使者。
沒有人會對三船直呼其名的,但古樂他們卻不然。
離開道場,下山,一心流館長面色復雜。
對方在勝利之后,并沒有什么貪圖,看來兩人此前說并無它意,所言非虛。
但這樣的人,也往往是令人頭疼。
劍癡惹人惱,他們單純的心思,所帶來的后果,也往往是無意卻漸漸演變成惡性的。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鐵之國的武士界,會出現怎樣的波瀾。
一心流館長,只希望,在那倆個年輕浪人挑戰到三船大人之前,有人能把這兩人給攔下來。
“古樂,原來我已經這么厲害了。”下山之后,錆兔原形畢露,興奮的沖古樂叫道。
古樂一個手刀敲下,“叫爸爸。”
錆兔被敲到后,瞬間縮回成魂環,委屈巴巴的回到古樂身上。
“變強只是正常操作,你的強大是跟我掛鉤的,我能成長到多少,你也就能成長到多少。我目前**所能承受的魂環年份上限,是六萬八千多年,這也是你目前能修煉的極限,你現在最多也就九千五百年修為,離我的極限還差得遠呢。”古樂覺得還是有必要刺激一下這兔崽子為好。
“你看伽椰子阿姨,人家平時就算胡鬧,現在也都成長到四萬年修為了。小兔子,你要加油啊。”古樂語重心長的說道。
聞言,錆兔沉默了一下,隨后淡淡道:“不急,反正還有人比我弱,我不是最菜的那個就行。”
“……你該不會有在欺負后輩吧。”古樂腳步一頓,眼神詭異。
“笑話!我錆兔豈會是那種人!!”錆兔頓時抗議,這撲街居然質疑他干兒子的人品!
“話說,她還沒醒?”古樂詫異道。
錆兔沉吟道:“還沒有。話說,你這樣算不算強擄婦女?”
“這怎么能叫強擄呢?那明明是她自愿跑到我手上的。”古樂嚴肅說道。
他發誓,他說的是真的,在凈土世界入口意外開啟又意外關閉的那時候,在關閉前一刻他拘靈之觸已經延伸到能伸到的最遠了,但運氣不好沒有撈到一個靈體,可緊接著,他就感受到有一個靈體自己送到了他手中。
這操作有點秀,古樂也沒多想,直接帶了回來。
畢竟咱也是會拘靈遣將的人,最不怕的就是這種神神鬼鬼的靈體,就算哪怕你是玩木頭的大柱子,在我靈體克星面前,你也得給我盤著。
不服,我放閃光藥老閃你。
結果,靈體帶出來了,古樂也認出了這羊入虎口的“秀兒”究竟是誰,可萬萬沒想到,這“秀兒”竟然因不知名原因陷入了沉睡。
至今快半個多月了,還沒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