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但于吉已經來不及細想,飛速向前而去。
果不其然,那一片山林,亂石叢生,也有不少被人力改變的痕跡,像是陣法。
“何人布陣?又怎能算到我會從此過?”一個又一個疑問閃現腦海。
奇門八卦,于吉有著很深的造詣,聲音點明巽位乃是生門所在,他又
豈能找不到?片刻之后,他已經從生門而出,轉過大石,一個黑衣人無聲無息的站在面前。
不容他多想,兜手一團粉末襲來。
換做神完氣足之時,他尚能躲避,但此刻,疲勞之極,流血過多,哪里還躲得過?就覺眼前一黑,腦中混沌,失去了知覺軟到下去。
黑衣人不等他倒地,一把撈住帶著他飛身而去,雖帶著一人,腳步還是飛快。
“不對啊,神耳,這里有名堂。”片刻之后,繞回原地的禽滑皺眉道。
郅幀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四周之后,點了點頭:“說得不錯,是陣法,讓老夫想想……”說著撫須沉吟,思慮一番方自若笑道:“應該是四象歸元陣。”
“原來是四象歸元陣。”禽滑眼珠子轉了轉,又問:“那快點破陣啊。”
郅幀搖搖頭:“老夫不會。”
毒王聽了腳下差點一滑,翻了個白眼道:“你不會,搞得那么高深莫測作甚?”
郅幀老臉一紅,劍法大進之后,姿態也不一樣了。
張離禽滑就煩他這一點,但在晉陽,葉歡卻對他大加贊賞。
“高手嗎,總要有高手的氣度,就和本公子在戰陣上是一樣的,得帥才
行。”
這番話,深得神耳之心,二人探討一番,隨后郅幀便更在意自己的氣度了。
“老夫是不會,你會嗎?”臉紅只是一瞬,神耳沉聲反問。
“我……我是玩兒毒的,誰會這個?”禽滑嘟嚷著。
“就是啊,你是玩兒毒的不會破陣,老夫是玩兒劍的,不會破陣咋了?我總算還認識。”郅幀振振有詞,四象歸元陣?可能是吧。
“行行行,我不跟你玩兒嘴,那你說,現在怎么辦?還有,是誰在此布陣,他怎么知道我們會追殺于吉從此而過?”禽滑開始還有些不耐,說著卻鄭重起來。
“對啊,布陣不足為奇,他是怎么算到的?”郅幀連連點頭,面有疑惑的看向禽滑。
毒王指指自己的鼻子,沒好氣的道:“你問我?我要知道還問你?”
“嗯,那只有等脫身之后,再與葉冬與離妹商議。”郅幀正色道。
禽滑伸出大拇指,贊道:“好辦法,不過神耳你先想想,我倆怎么出去?”
郅幀不慌不忙,取出白娟,擦干劍上血跡,將之收回鞘中,動作飄逸無比。
“我去,你這是落下病根了。”禽滑一臉的不屑,心中腹誹,裝什么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