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你的千里追也能被人解開?你們被困了多久?”要平跟著追問道。
禽滑的面色鄭重起來,想了想道:“半個時辰,能如此之快,師妹才能做到。”
要平的眉頭皺了起來,兩大毒王盡在徐州,張離是絕不可能幫于吉逃脫的。那么,這世上難道還有人用藥能與他們師兄妹相提并論?根本未曾聽說有此厲害人物。
緊接著,一個念頭閃現腦海,卻是令他有些心寒。
“神耳,毒王,如此說,一定有人幫著于吉。假如此陣不是他自己所部作為逃生之道,那如果早有準備,又能否有人在短時間破掉千里追?”
“不會,若是于吉自己所設,為何要把逃生之處放在數十里外?若非那些死士以命相搏,我們早就將之解決了,不可能。”禽滑斷然道,這個推測顯然不合常理。
聽
了二人之言,郅幀卻是目光生寒:“要平,你的意思是……”
“嗯?”禽滑聽了,想想也反應過來,目光看了過去。
要平點點頭,正色道:“我也不敢確定,但事情如此湊巧,八門金鎖陣偏偏出現在此處,更有千里追之事,似乎只有一種可能了,我們身邊有隱藏之輩。”
“隱藏之輩?在我微塵清風暗影?”郅幀想想卻是搖頭:“真若如此,于吉為何還會被追殺的如同喪家之犬?卻當真有人跟蹤我二人,老夫豈能沒有察覺?”
“王越行嗎?”要平忽然問了一句。
“不行!”回答的卻是禽滑,看看郅幀他又道:“當日一戰,神耳與之已經能分庭抗禮,他剛才說的,近日又有所進,且你別忘了,他是神耳。”
“要平,我問你,在此布下八門金鎖,需要多少時間?”郅幀再問。
“我的話,一個時辰,但要換了左老道,估計一炷香時間應該夠了。”
“左慈?”郅幀拈須沉吟,很快道:“難道青城的洞玄之境這般厲害?應該不會。”
“當然不會啊,當年左老道為了將軍,不惜以命相搏,怎會助這于吉?又怎會毫無緣由的來到徐州?倒是王越有此
可能,但他沒有這般高超的奇門之術。”禽滑接道。
三人一番商議,越想越是疑竇叢生,到底是誰,能如此未卜先知一般的救出于吉?
真有此人,豈不是日后的大敵?
便在此時,失去知覺的于吉也緩緩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茅草頂棚。
抬了抬手,臂上的劍傷已經被包扎妥當。隨后,周身一陣陣的酸痛襲來,狂奔逃生之時,他已經近乎脫力,只不過當時生死攸關,感覺不到罷了。
轉動了一下腦袋,鼻間隱隱傳來一陣藥香,他也是行家里手,知道那是療傷之藥。
“誰?是誰救了我?不可能,哪里還有如此人物?”恢復了思考能力之后,于吉的腦筋立刻飛快的轉動起來,心中疑惑卻與郅幀三人一般,誰能計算的如此精準?
“八門金鎖陣,雖然倉促,但能在短時間內借山石之勢,天下寥寥數人耳……”
正在想著,耳邊又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對方穿的是厚底布鞋,身手亦是極為不凡。他沒有隱藏氣息,呼吸之間綿延不絕,那是內家修為到了極高的表現。
片刻之后,一個青衣人出現在門前,于吉的雙眼瞬間瞪大,口中驚道:“是你!”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