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眾人,韓有梁兩三下系好衣裳,拉住營帳外守門的衛兵,
“侯爺呢可是往黃家那邊去了”
衛兵一臉疑惑,“侯爺不到五更便往后山去了”
不等說完,便見韓有梁策馬往后山行去,衛兵撓撓腦袋,他沒說錯啊,侯爺是四更天走的,怎么這韓將軍,一幅天塌了的表情
打發走顧知山,月容這一覺睡的極香。手握父親留下的印章,她似是回到父母仍在的日子。平樂安合,她所想要的,都在她身邊,在沒有比現在,更幸福的日子。
唇瓣含笑,眉目舒展。顧知山推窗進來,便瞧見帷帳內佳人睡的正香。
忍不住湊上前,愛她狡黠,又惱恨她,那么點兒聰明全用到自己身上。
一夜不曾睡好,總算是想明白,這柳氏一開始怕也沒有存著讓自己留下的心思。隨機應變,那柳道南印章的確讓她心軟,卻不足以讓自己留下過夜。
該怎么才能得到那柳氏的心呢素來運籌帷幄,權傾朝野的肅毅侯第一次有了煩心事。
強取豪奪不成,她會惱了自己,他自認為的寬容退讓也不成。他對她的心疼憐惜,在這柳氏看來,皆是能利用的不成
越想越覺得惱恨,顧知山肆無忌憚的目光向下,落在床榻上甜睡的佳人,距離太后離宮還有兩個時辰,他若是不會再去心疼她
心底這般惡狠狠想著,動作仍舊是輕手輕腳,躺在外間自己睡的位置,悄無聲息的凝視一側沉睡的佳人,呼吸柔和,眉目清麗可人,唇瓣瑩潤,是他最愛的形狀。
小心貼近,仍舊殘留一指距離。呼吸交錯,佳人渾然不知野獸對自己虎視眈眈,毫無防備。
外頭晨曦微亮,又一夜即將過去。
而他,總算是如同丟失的軟骨歸了位,香衾之中找到歸宿。睡意襲來,仍記得攥住佳人細弱腕子,終是沉沉睡了過去。
熱
月容一宿安眠,只晨起久違的躁動不安,甚至,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縈繞床榻。
昨日哭了一會兒,她眸子還帶著酸澀。艱難睜開雙目,入目是男人期待許久的目光,似是早就醒來,就在此刻等著自己一樣。
不好的預感升起,月容窘迫挪開和男人貼近的身子,可隨即,他復又逼
近。
再后退,再逼近再往后,便是墻面。
月容到這里如何不知,這人,是故意的。
當下,氣悶,挪了下酥軟的半個身子,不知被壓了幾個時辰,酸軟酥麻,咬牙,帶著兩三分惱意,
“侯爺怎么會在這里。”
顧知山低首,見她晨起臉頰粉嫩柔滑,湊了過去,親昵磨蹭,
“你昨日說結草銜環相報,那都是來世的事情,本侯不在意那個。
想了想,倒不如一夜巫山來的,你以為如何”
一夜,月容艱澀的吞了一口氣,敏銳察覺,隨著男人這句話,她漸漸柔順下的身子。
不由苦笑一聲,也不知該笑自己身子骨貼合男人心意,還是笑她無論如何,都必須身體獻媚的命運。
躺平,月容合眼,屈辱褪下豆綠外衫,白皙肩頭顯露在清晨涼潤空氣中,
“侯爺若要,只管拿去。”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明白自己想法的侯爺and風動云不動的柳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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