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肉的男人,你再讓他吃素,真是要了命了。
月容一張臉通紅,男人語氣里可憐巴巴,是遮也遮不住的渴望。
抿唇,眼睛水汪汪的避開男人視線。自顧自的去解對襟小衫,露出里頭藕粉色小衣。
他在外面奔波不易,若想要,便給他就是,省得他沒骨頭的小狗一樣,整日惦記著吃肉。
瑩白肌膚在夜里發光,照亮整個床榻。佳人含羞帶怯褪去衣裳,是惑人的美艷,和他從沒見識過的風情。
顧知山喉結滾動,肉到眼前,他反倒是不忍心下手。
挑起月容下巴,去吮她櫻粉唇瓣,低聲哄道,
“我若進去,一時半會兒解不了饞,要不,你親親我如何”
月容一張臉紅透,眼光左一右飄就是不敢直視男人,聽見他說這話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開始想拒絕,可眼光瞟見男人血淋淋的傷口,又想起他近來為朝廷奔波,實在是忙碌。
心口一軟,點頭答應了下來,說“我只坐這一次,往后你再想要,可不能了。”
有第1次便有第2次,不過眼下還是要答應的。顧知山,忙不迭點頭,剪月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忙,起身,把自己脫得一干二凈。
把床塌之上的青紗帳放下,又把里間的青羅帳也一并放了下來。
至此,若是外面的人進來,也只能看見里頭床榻,一點點都看不見人影。
床榻之上的燈光瞬間黯淡下來,月容事到臨頭有些后悔。可看著男人興致勃勃的一張臉,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她不過是身著藕荷色的粉紅小衣,胸口繡著的事,一株初出綻放的荷花。
滑板嬌嫩欲滴,微微帶著露水,顯示著夏天的氣息。
男人難得乖順躺在月容一側,靜靜等著她服侍。見月容垂眼不知在想的什么,勉強一臉的渴望,唯恐他覺得自己不愛惜她,笑道,
“你若是不喜歡,不做這件事也沒什么,我不過忍忍便過去了。”
男人溫和嗓音喚起月容的神智,見他躺在青布床上,被子上繡著青竹和松鶴的模樣,竟然是和顧知山在相國寺里的被子是一模一樣的。
垂眸,男人身上那東西越發存在感極重,一時間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新婚那一日。
笑吟吟和男人說了另外一個話題,“我昨日做了個夢,夢見咱們結婚那一日”
顧知山頓時顧不得放肆,新婚那日占有了佳人清白,雖不是他的錯,可到底是覺得不自在。
見她倒是一臉不在意,忍不住問道,
“你夢見我做了什么”
“你那日不是要殺我,我夢見的,你給我出氣”
月容想起昨日夢境,神色不由恍惚幾分,湊近男人,說“我給你講講啊”
仍舊是新婚新房,床榻上交纏的男女,男人開口便是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