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有理。”
張太太聽了也點頭,只唯獨,見月容拿著把烏骨香扇低頭不知思量著什么,襯的小手骨肉均亭,纖細可愛。
笑著看向一側不知內情的張大奶奶,“我也愿意她在家里躲懶,只怕太后娘娘疼她,許久未見,想必想的很。
我可不能拘她在家里,娘娘若是問起來,我可沒個好嬌嬌陪她說話。”
更何況,內里原因,一是月容回歸張家第一次公開亮相,以張家嫡女的身份。招待韃子的國宴,是最好的時機。
其二,那韃子王庭來的是黃忠義,那位除了黃太傅嫡孫以外,可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月容的“前夫。”
哪怕有名無實,也不能忽視這個身份。
不過,這些內情,張太太沒必要和兒媳婦說清楚,反倒是見月容抬頭,笑著和自己說話,
“娘,前陣子做的衣裳還有很多,女兒記得里面又條榴紅蜀錦做的裙子,看著倒也喜慶,到時候穿那件,您覺得可以嗎”
一席話,不止點名自己要去,甚至,還決定了穿什么衣服,帶什么首飾。
張大奶奶自然也看出了月容的勢在必行,并不攔著,反倒是順著轉移話題,笑道說“既然如此,我那里也有好東西給妹妹,他哥哥從青州回來,帶回來那邊金銀首飾和京城不同,別有一番氣度。
妹妹這般花容月貌的好模樣,自然是配得上那些好東西。”
“有勞大嫂。”
月容起身道謝,張大奶奶順勢拉她坐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才和張太太道,“我原以為妹妹原本模樣就是天仙一般,如今在咱們府里面養了這么些日子,竟然是天仙也不及妹妹這般絕色。
可偏偏,又是個福深命好的,將來嫁到那么高的人家去,也不知朝堂上不言茍笑的肅毅侯,私底下該如何疼妹妹。”
話帶笑意,月容轟的一下,紅了個徹底。
羞怯低頭,見張太太也笑吟吟跟著說,“我們月容自是要千疼萬寵的。”
只二人笑語晏晏,月容一顆心越發沉了起來。
她許久未曾見顧知山,只偶爾消息傳來,也都是不好的。
比如,陛下昏迷一事,市井上也都有一些關于顧知山叛國的傳言。可見男人在朝廷中舉步維艱,并不是一帆風順的。
還有黃忠義,他敗走京城,換個身份回來,名為議和,實則,他要做什么
等到九月二十二,一早,徐婆子便帶著抱琴蒹葭兩個,把早就熨好熏香的衣裳拿過來,親自服侍月容穿上。
秋季里,人越發困乏。
月容晨起便困,略拉扯兩下肩膀,發覺還是困意上頭,便喊了一碗涼涼的奶酪來吃。
徐婆子不同意,“姑娘早起天涼,何必吃這些涼的東西,冰著身體不好,若是困,不如拿芙蓉花露沖了水,姑娘喜歡,多喝幾盞就是。”
好吧,不能吃那便喝燕窩。
甜滋滋雪梨燉燕窩倒也適口,月容剛吃兩口,便有小丫鬟喊,“太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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