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叔帶著柳妍麗和柳二太太回到家,陰沉著一張臉,柳二太太瞧見他不高興,上前倒了一杯茶給他,笑吟吟道,“老爺這是做什么?抻著一張臉。”
“你還有臉說笑,我把孩子交給你看待,你是怎么對月容的。”
柳二叔摔了茶杯,見柳巖禮嚇得哇哇大哭,柳妍麗更是瑟瑟發抖,蜷臥著身子不敢吭聲。有二叔看見越發的生氣,冷眉朝柳妍麗道,
“你來說!咱們家里是缺你吃,還是缺你喝,平白無故去人家家里做客,進去做了一個賊!”
“誰準許把你把你姐姐的身世說出去的,從哪里聽來的這些閑言碎語,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馬上要出門子,一點臉皮都不要!”
話越說越難聽,柳妍麗原本還乖乖聽訓,聽到最后說父親說她不要臉,抬頭壓不住的怒火,目光帶著淺則瞪向柳二叔。
“我是你親生的閨女,今天在張家你不護著我也就算了,到家里還說些什么賊不賊的,如果要是你但凡有點出息,能把這個家養活起來,我也不至于去偷人家的首飾!”
這話說的極為不客氣,柳二叔臉色更加陰沉,一腳踢向昂著脖子的柳妍麗。
“你還有臉說話!柳家幾輩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一腳踹胸口上,柳妍麗被踹的蹲坐在地上,蒼白著一張臉,氣息微停竟然似是閉了氣一樣。
好半晌才緩過來,她喉頭哽咽,哭都哭不出來。柳二太太哄好兒子等他入睡,轉身回外間見閨女被踢成這般模樣。
嗷的一下如受了傷的母獸,撲打在柳二叔身上,“你有能耐,和外面那些男人們使去,在家里面和我們母女兩個耍什么脾氣。”
“但凡是你能養得起這個家,我們也不至于如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你哥哥當年留下那么多金銀財寶,如今都去了哪里?
平日里做飯連個米都不舍得放,好虧你還是一個官老爺,說出去沒得讓人覺得丟臉。”
一句一句問話,問的柳二叔臉發紅。當年父親母親都在,哥哥也能頂得起柳家的門面,他一個二小子,跟在哥哥后面便有飯吃,哥哥走了10多年,留下的金銀財寶也供他們揮霍了10多年。
等到他自己養家了,他在翰林院又沒個額外進項,歷年來都是吃舊本,把大哥留下來的銀錢給月容之后,才發現柳家被他揮霍一空。
憨厚老實有什么用,緊要關頭就是連家里都養活不了。
低頭見閨女被她踹的氣息不穩,忙不迭又去拿了銀子,去外面請大夫來看。
剛剛出門,便見一威武雄壯高大的漢子立在門口,雖是炎夏七八月天,但依舊是一身厚布衣裳越發眉目深邃,見柳二叔出來,怪模怪樣的做了個揖,問道,“可是柳道南家。”
柳二叔頓足,“兄長正是柳道南,在下柳道北,敢問兄臺是…”
來人頓時喜笑顏開,“有一樁舊事要和您商量,您看您什么時候有空?”
柳二叔不耐煩應酬,推開他,“我女兒生了疾病,等看好再說!”
他一推不要緊,漢子背后冒出幾個大漢,各個手持彎刀,冷眉看向柳二叔,
“我們家王爺有請!”
王爺!柳二叔想不出來著何人,正要開口詢問,便見后面走出來一模樣清俊的俊俏公子,年約十六七歲,目光卻是飽經滄桑,老人一般模樣。
見著柳二叔上前,作了一個揖道,“忠義見過柳二叔。”
作者有話要說:m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