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骨肉均亭,蔥白手指,指尖一點紅豆蔻,越發撩人。幾日不見,他的月容,還是這般美。
控制不住的托起手掌,唇齒微咬粉嫩指貝,顧知山言辭含糊,“他們喜歡我都來不及,怎么會為難。”
他是自己難為自己,原想不明白的東西,現在思路清楚罷了。
冷心冷肺的肅毅侯何曾耽過□□,今日才想明白,他只怕早就心悅她而不自知。
他是萬民敬仰的侯爺,她便是和他并肩站立,享受百姓供奉的侯爺夫人。他是塞北戰場的一匹狼,那她便是他身側的最重要的伙伴。
從荒唐的第一次見面,到如今的兩情相悅,他們終于要在一起了。
目光向上,落在因自己啃咬,而皺眉的月容身上,“你只管等著。”
等我來娶你。
什么?
月容全部注意力都在男人口舌上,完全沒聽清他說什么。
要咬不咬,利齒磕著她的手指,讓人心驚膽跳。唯恐男人一個不小心,就把她手指給啃破了皮,畢竟,月容桃腮粉臉,不敢直視男人。
他那雙眼,可比往日里更讓人羞的慌,看一眼,就像是要沉溺進去似的,什么要求,都會答應。
鑼鼓喧天,朱雀大街喜氣洋洋。來往的仆婦丫鬟身系紅腰帶,各個精神氣十足,脊背挺的都比往日直。
天還沒亮,打掃街弄的婆子便忙活起來,早上那官家娘子可說了,“前街后巷,平日里人煙罕至的地方也得打掃干凈,省得外人瞧見,以為咱們太傅府,天生如此臟亂似的。
今日里姑娘大婚,倘若是出了一點兒紕漏,別說老爺太太不饒你們,便是我,幾輩子的老臉也要不成了!”
她們自然不會出紕漏,早幾日太太便吩咐下去,姑娘新禧這幾日,雖忙碌了些,可府里上下,每人多領一個月的月錢,便是為了那一個月的月錢,也愿意這樣勞累的。
她們姑娘嫁的是什么門第,那可是當今太后的母家,肅毅侯府。
說起肅毅侯,那個人提起來不豎大拇指。人出彩也就罷了,關鍵是,是個頂頂為大隋著想的,那茶館里可日夜有說書先生講著,未婚的小姑娘提起侯爺,哪個不是一臉憧憬。
不過,嘿嘿,再憧憬也是白搭!
侯爺有人啦,張太傅的嫡親姑娘,他們家的姑娘。提起自家姑娘,婆子便忍不住驚嘆,她那日不過替針線房往姑娘院子里送了幾盒帕子,可恰巧見姑娘帶著蒹葭幾個在曬書,好齊整的模樣,天上神仙托成的一樣。
若不是親眼瞧見,只怕也難相信,世上竟然有這樣的佳人。
只可惜,這樣好的姑娘,竟然要出門子了。她才見過一面!
婆子心不在焉的打開大門,正準備擰干抹布擦干凈大門,便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一臉不耐煩,“怎么現在才開門,朕…真的等了很久!”
“天還沒亮呢啊。”
婆子撓撓頭,看向東方,天色大白,太陽仍舊沒有出來,見面前的少年似乎真的等了很久,站都站不穩,主動開口,“你家大人呢?快先回家吧,等會兒再來也不遲。”
這人穿的倒是規規矩矩,只是腦瓜子不好用,哪里有天不亮就來人家家里做客的。
看來是誰家的小孩子調皮,背著大人偷跑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去看降旗啦!!!
人山人海,兵哥哥好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