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澤回過神來,斜睨著易思瑾,難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嗎,連想法都徹底改變了,還有什么是不能改變的
“我是說,她和葉傾權很不一樣,我剛開始以為她是葉傾權派來監視我的,再來個借題發揮,一哭二鬧三上吊什么的,可到現在我們依然相安無事,什么事都沒發生。”易思瑾單手托著下巴說,這些心里話他是第一次告訴其他人。
“我勸你還是看清楚再下決定。”向澤困難地咽了咽口水說。
易思瑾重重點了點頭,說“我明白的。”
兩個身形相似,高度相仿的人,站在圍墻之上,沐浴在月光之下,背影被拉得很長,映照在地面上,一陣風掠過,兩人都沉默了起來。
易思瑾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向澤則眉頭緊鎖,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么,他們以前無話不說,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相對無言地站著。
“最近太后那邊有什么動向”易思瑾怕屋里的人醒來見不著自己,于是把重要的事都濃縮起來,抓緊時間問。
向澤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提起太后,但既然問了,自己是照說的“太后依舊深居簡出,極少出宮門,對上一次是慈善晚會的時候,有什么問題嗎”
“太后在慈善晚會上,出面幫葉歆恬是我沒想到的,我怕這其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說起這個,葉歆恬是真的厲害,連太后都請得動替她解圍,實在不容小看。”向澤這話沒有嘲諷的意思,而是真實的夸獎。
因為混官場的人都知道,太后是很不好相處的一個人,喜怒不形于色,而且天生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在太后面前說話,要思考再三再開口,太后也從不會主動替任何人解圍,葉歆恬算是第一個。
慈善晚會之上,太后不僅出面替葉歆恬擺平了事情,還無條件把玉佛交給葉歆恬拍賣,既堵住了悠悠眾口,也中止了流言蜚語,可見兩人交情不淺。
“太后和葉歆恬見面的次數不多,一個巴掌能數得出來,他們是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交心的”易思瑾這兩天也一直想不通這個問題。
“反正不管是好是壞,最好先做一下預先打算,有備無患。”向澤只能這么提醒。
“最近葉傾權有什么動向”易思瑾比較擔心葉傾權那邊,之前來搶慈善晚會的舉辦權未得手,本以為會在慈善晚會上鬧,結果沒有,不像葉傾權的風格,這才叫人擔憂。
向澤點點頭,談話終于回歸到正軌上,這也是他此行而來的目的,他說“沒有與特別的人見面,也沒與人合作搞事情,只是飛鴿傳書的次數頻繁了。”
“和誰”
“你猜猜看”
“邊境的”
“對了。”向澤朝他豎起大拇指,贊嘆他料事如神,明明身處辰都,每天都分不開身,事卻猜得極準。
“其實不難猜,自己國家內的不行,那就轉向敵國唄。”易思瑾沒有很意外,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
“那你打算怎么做”不是剛和葉歆恬的相處好些嗎,這就去調查老丈人,不合適吧。
易思瑾見向澤一臉我早就猜到了的表情,他偏要給向澤一個不一樣的答案,他說“我是不會心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