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愧是你
“就是他綁得還是太輕了,部隊里折磨人的方法很多,他卻用了最低級最柔和的方式。”他的語氣很溫柔,氣息綿綿宛如秋雨,可是卻讓人只覺得不寒而栗“對于你這種不聽話的孩子就應該狠狠的懲罰啊。”
微涼的手指撫過白汐的耳垂“堵住你的耳朵,剝奪你的聽覺。”
摩擦上白汐的眼睛“挖掉你的眼睛,讓你再也看不到別人。”
“扼住你的聲音,再也無法用這張柔軟的嘴吐出蠱惑人心的話語。”賀瀾琪掐住了白汐白嫩的脖頸。
“這樣你的心就不會不干凈了。”他的手順著脖頸往下,輕輕的點了點白汐的心窩,“只有這樣,你才不會去招惹別人。”
白汐“”天地良心
我真得沒有招惹過別人,只招惹過你
還是為了你的燈。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在你面前操小婊子的人設了
說完最后一句話的賀瀾琪貼在了白汐的身上,白汐感覺賀瀾琪好似在輕微的顫抖,他的聲線莫名低沉了整整一個度,低到這么近的距離,白汐仍然有些聽不清。
“這樣他就再也不能找到你了”
白汐錯愕了一秒,旋即手腕上卻是一緊,賀瀾琪猛地加重了力道,骨頭發出了咯咯的顫音“你也就更不會去招惹阿宸”
他看見了、他看見了、他看見賀瀾宸親他手腕了
天啊,死定了
“琪琪我”
“噓,我不想聽”溫熱的顫音拂過白汐的耳畔,激得他一激靈,腿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你看過一夜的原著嗎電視劇只拍了一部分,后半部分并不在劇本上。”
白汐掙扎著搖頭。
我連你們這本虐身虐心的賤受文都沒看完,哪有空看一夜,而且一聽這個名字就很不正經好不好,我很正經的。
至今都還是個雛
“其實蕭默與蕭炎是同時遇見容初的,但是容初卻選擇了大哥蕭默想不通,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想,為什么他沒有選擇自己,明明容初也會在他受傷的時候幫他包扎,會把糖果分給他,而對他笑得時候更是遠遠多過他的大哥。”
“他夜夜買醉、醉生夢死、可是始終無法尋到答案,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容初和他的大哥夫唱夫隨恩愛相伴,后來蕭默想通了。”
“想想通什么了”白汐緊抿著唇呢喃,身上陣陣的酥麻快要將他拖入地獄。
“他是一劍九霄的梟雄,身上流著的是上位者的血,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是他的阻礙,只要他愿意天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包括容初他毫不猶豫的殺了他的大哥,奪回了本該屬于他的美人,將他日日夜夜押在身下,在他曾經和大哥恩愛過得每一個角落點有他一遍一遍的問他是大哥更讓他舒f,還是自己”
“”刪得好,刪得妙,刪得呱呱叫。
這種背德的兄嫂戀是不會被祝福的啊共用一妻是什么鬼啊
“而現在,輪到你了”賀瀾琪低沉的聲音像是某種審判,在他說完的一刻攔腰抱起了白汐,不顧他的掙扎反抗一意孤行的欲將他抱進臥室。
一直很安靜的白汐像瘋了一樣的甩開了賀瀾琪
的手,跌跌撞撞的向著大門跑去,門鎖像是加固的鐒拷,用盡了辦法仍舊無法打開,只能帶著哭腔注視著已然變成魔鬼一般的賀瀾琪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
沒有一點人味得半拖半拽的俯在他的耳邊低語“我不會像大哥一樣手軟,你放心我屋里有很多東西,我們一樣一樣慢慢試,直到教會你老實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