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又壞又心機,真滴是好可怕。
“吃藥吧,吃完藥就好了。堅持一會兒和我再對一場戲,演完你便早早回來睡覺就行,剩下的你就別管了。”
“不行,今天演完戲還有別的通告,我”
“又不乖了”賀瀾琪捏著白汐的下顎,后者怔了下,無奈的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和佳佳說一聲,看能不能推掉。”
其實白汐感覺自己還好,除了身上一陣陣疲軟外,并沒有什么太難受的地方,或許只是這個身體太敏感了,被折騰的有些受不住而已。
不過,別管是因為什么,生病了吃藥總是沒錯的。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藥片,撒嬌般的搖了搖頭“琪琪,苦。”
白汐從小就怕吃藥,原來的強悍是沒有辦法,沒有人可以撒嬌、沒有人可以依靠,而現在
賀瀾琪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從兜里像變魔術一樣掏出來一手的糖。這些糖都是白汐當初與賀瀾琪在海濱別墅時,逛路邊小攤的時候白汐喊著要吃得,沒想到賀瀾琪一直都記得,還一直裝在兜里“乖,乖乖喝藥,喝完藥給你糖吃。”
“唔琪琪,”干嘛對我這么好喲,不知道老子彎彎的
白汐撲進了賀瀾琪的懷里,像得了小魚干的貓咪一樣歡喜的拱著,后者緊摟著他,將他手中的藥片放到了自己的舌尖,渡到了他的口中,又撥了一塊糖果,沒等他喊苦便將絲絲的甜味一并渡了進去。
等到降溫貼的溫度散盡,白汐與賀瀾琪才一同從化妝間出來。
他們倆今天還有一場戲,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兩人并肩走在去劇組的路上,不遠不近的距離,目光碰上的一刻莞爾一笑,從遠處看上去,不明真相的還以為是一對甜蜜溫存的情侶。
距離他們一百米遠的隱蔽角落,專業照相機不斷伸縮,咔咔的快門聲密集的像是鼓點。舉著高倍鏡照相機的瘦子被身旁的彪形大漢踹了一腳“咱們離得這么遠能拍到什么啊跟了三個小時了,就拍到兩人并肩散步的畫面,有個屁用啊。”
瘦子揉著屁股叫苦“那能有什么辦法啊,賀瀾琪是當過兵的,偵察與反偵察能力強得一匹,一百米都嚇得不行,如果被賀家人發現咱們在干什么,沒等給陸少交差,咱們就已經嗝屁了。”
“行吧行吧,”狀如熊的男人翻了個白眼,將手中望遠鏡的鏡頭移到了最左邊紅綢少年的腰臀上,舔了舔嘴角,小聲的自言自語著“扭得真好看,不愧是跳舞的。”
白汐與賀瀾琪回到了劇組,正好趕上陸霆的戲結束,遠遠地看見他們,自來熟似的招了招手,好似早已將他們之前發生的不愉快拋到了腦后,等他們走近后嬉皮笑臉的問道“你們叔嫂去哪里了”
一貫溫和的賀瀾琪沒有理他,白汐看在宋逸的面子上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一句。心中卻早已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告誡宋逸離陸霆遠點,這種妖魔化的男人,宋逸那個小o絕對玩不過他,不被吃干抹凈就算好的了。
王導見他們回來舒了口氣,趕忙招呼工作人員做好準備。白汐與賀瀾琪站在一起對臺詞,這場戲有一段強吻戲份。
容初生了病躺在榻上渾身無力,本以
為來照顧他的人會是蕭炎,結果來的卻是蕭默。心中稍感郁悶,多問了兩句蕭炎的情況,結果惹毛了蕭默,后者將他按在床上,不顧他的反抗給他渡藥。
順了一遍臺詞,白汐的目光瞥見了不遠處的陳佳佳,不知為何她正站在暗處,身后一片漆黑,表情不自然的很,像是快哭了。
白汐還沒見過雷厲風行的陳佳佳這副模樣呢,正準備去看看她是什么情況,耳邊卻傳來了導演喊開拍的聲音,只能暫時作罷,朝陳佳佳的方向揮了揮手。
陳佳佳看見了朝她揮手的白汐后臉苦得更嚴重了。
她很想現在有個能靠眼神傳遞信息的特異功能,這樣她就能告訴白汐,在她的身后正站著他的老攻賀瀾宇。
這個魔鬼大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已經在劇組等了他一個多小時了,至始至終一直站在陰影處,特意告訴她不必通知任何人,更不必通知白汐。從看見白汐披著賀瀾琪的披肩與他有說有笑并肩進組的一刻開始,陳佳佳的汗就在不斷地往下淌,幾乎濕了她的整個后背。
賀瀾宇不愧是全星城最神秘最冷酷的大佬,壓迫力簡直逼死個人。陳佳佳不禁有些同情白汐,與這樣的酷哥哥朝夕相伴同寢而眠,不知道是何滋味。
快把“賀瀾宇是何許人也”都忘完了的白汐此刻正聽著王導的指揮躺在了床上,而賀瀾琪則端著一碗藥坐在他的身邊。
“一夜蕭默與容初第二十五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