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系統你有信號了嗎還在服務區嗎連上bsheohi莫西莫西扣你期挖薩瓦迪卡
好的,系統沒了。
修也叫系統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對方告訴自己要找的東西在哪里,現在系統沒了,那東西只能暫且擱置了,反正也不會消失。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里,然后將艾斯托拉涅歐做的事情告訴里世界的所有人。
在實驗臺上的時間對當時的他來說度秒如年,每一秒都是折磨,無時無刻不在痛。可正是因為這股疼痛,他才能清醒的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
此時距離注射下一針虛弱藥劑還有六個小時。
實驗體一般都是被關在一個封閉的房間里,沒有窗戶,沒有床,每天固定時間有人送食物,想上廁所需要敲門,當然,有人經過可能會放你出去上廁所,沒有人經過就只能憋著,十分沒人權。
他這種生命力頑強的實驗體比其他實驗體待遇稍微好點,好歹還有個床睡。
因為是瞞著整個里世界做實驗,所以艾斯托拉涅歐十分謹慎。為了不讓實驗體有機會接觸外界,他們每天除了送食物和讓實驗體上廁所才會打開門,其余的時間都是把門鎖住不讓實驗體出來。
修也一個人做不到帶其他實驗體走,他需要盟友而與盟友聯系的最好方法就是在廁所碰面,這是他們實驗體之間唯一的交流方式。
這樣想著,修也翻身下床,一邊流著冷汗,一邊挪到門口,敲了幾下門。
大概因為他剛被開膛,怕他死在里面的關系,平常敲完門后幾分鐘才有人來,現在幾乎是立刻就有人過來給他開了門。
“我想去廁所。”修也慘白著一張臉,小聲且虛弱的對給他開門的人說。
一直守在門口開門的西裝男收到過之前給修也開膛的男人的吩咐,叮囑他這兩天要多注意注意這個頑強的實驗體,見修也要去廁所,他便轉身,領著修也去廁所。
“跟上。”
每呼吸一次,胸口都會痛,加上走路,更是痛上加痛。修也慢吞吞的跟在男人身后,希望能遇到個聰明的人路過他身邊。
好在他的期待沒有白費,迎面正好走來一個靛青色頭發的男孩,他的眼睛和頭發一個色,就是這發型怎么有點像六道骸沒禿之前的發型
修也眨了眨眼睛,發現這個男孩就是六道骸不過是幼年期的那種。
他的右眼怎么不是紅色的他不會認錯人了吧這其實不是六道骸只是一個單純和六道骸撞臉的人
不,等等。
這個孩子好像就是六道骸。
這里是人體實驗室,什么都有可能發生,也就是說,這個是眼睛沒有被換掉的六道骸
修也承認,六道骸雖然菜了點,但智商還是有。
幼年六道骸前面跟著一個避免他亂跑的西裝男,當修也和六道骸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搖晃了一下,裝作不小心碰到對方,然后雙手背后,一只手擋著另一只手,在頭頂監視器拍不到的地方沖幼年六道骸做出招手的動作。
聽到動靜,給修也帶路的西裝男下意識的回頭,修也料到他一定會回頭看了,便在給幼年六道骸送完暗示后裝作呼吸不暢的樣子撫上自己的胸口。
“呼呼”修也用上了自己畢生的演技,“疼”
疼是真的疼,根本不用演。
西裝男見狀,嘖嘖稱奇“難得聽到你喊疼。”
大概是見到了平常倔的像一頭牛一樣的家伙服軟了,西裝男心情甚好的沒有刁難修也,甚至主動放慢了步子。
反正這家伙已經是個呼吸都會痛的廢物了,掀不起什么大浪。
修也在廁所墨跡了幾分鐘,終于等到隔壁廁所門被打開的聲音。
咚。
微不可見的、可以被當做不小心碰到隔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修也將早就用自己的血寫好字的紙遞了過去,幾秒后,熟悉的咚聲再次傳來,聽到這個聲音,修也就知道這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