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她沒辦法確定,畢竟法老這個稱呼在古埃及的二十二王朝之前還不是國王的專屬稱呼。法老一詞最初的時候是王宮的意思,后來也可以代表貴族。
祭司們再次虔誠的行禮,“大地之上的君王,太陽神冕下的后代,神在地上的化身和代理人,人間之神,高貴的圖拉瑞殿下。”
果然,她通過尼羅河的逆流來到圖拉瑞的時代了
薇爾莉特還沒有回應,大祭司就體貼的問道“尊貴的女神殿下,請寬恕我的冒昧,不知在下能否為您引見法老。”
薇爾莉特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就算她想玩一出荊軻刺法老也要先見的到人才行啊
讓她想想看,唔不如就說是女神降臨帶領法老的靈魂返回神界,這樣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一頂八人抬的涼轎被一群蜜色肌膚的古埃及大漢抬了過來,轎子四面透風,只掛著薄薄的亞麻布帳幔。轎子里空間很大,不僅有看起來很柔軟的羽毛墊,矮幾上還放著新鮮的水果和半透明的飲品。
薇爾莉特被侍奉著坐上涼轎,轎子兩側的侍女們手持孔雀羽和棕櫚葉的扇子輕輕扇著風,無論是轎夫和還是侍女都激動的滿臉漲紅,讓薇爾莉特很擔心自己會被顛下來。
不過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有點兒多余,畢竟大多數走的路都屬于沙地,轎子行進還算是平穩。
但是,對于習慣了魔法傳送陣和現代便利交通工具的人來說,這段路走的真是太慢太長了,加上涼轎一晃一晃的,晃的她直接睡著了。
真的太困了,說實話她在營地的時候就已經很困了。
圖拉瑞今天相當的煩躁。
夏季來臨,尼羅河又到了汛期,帶來豐沛水源的同時往往伴隨著一年一度的泛濫,各地傳來的紙莎草公文能堆滿他的桌子。神殿那邊又要搞什么鬼儀式,好像每年扔個女人下去尼羅河就能不泛濫了似的。
哼,該泛濫還不是照樣泛濫,一年一次只會遲到從未缺席,屁用都沒有,神殿那一套他壓根兒就不信,都是那群神棍搞出來忽悠愚民的
圖拉瑞雖然作為上下埃及共同的君主,傳說中的拉神后裔,但其實私底下根本不信神話里那一套,他不信神,只相信君王的威嚴與權力。
什么高貴的太陽神血脈,什么兄妹通婚保持血統純潔,什么神權與王權共治埃及,那都是啥圖拉瑞嗤之以鼻,然后隨便的敷衍過去,對那些酸朽神棍的念叨充耳不聞。
所以當高貴的法老大半夜被侍者叫醒,通報說尼羅河女神降臨,讓他去迎接的時候,他簡直要暴躁了
那群一天不演戲就渾身癢癢的神棍戲精找存在感竟然找到他身上來了他今天非要找機會發作一下,讓他們知道什么是法老王的神威
然后,不信神只信權力的法老王就看見了一個半躺在涼轎中的女人。她有著月華一樣華美優雅的白色長發,牛奶一樣雪白溫柔的肌膚,輕柔的淡紫色布料像花瓣一樣包裹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側躺下那婀娜美妙的身姿曲線。
她閉著眼睛,純美無瑕的面龐上神情柔和,雪色的睫毛仿佛白鴿振翅的羽翼,輕輕掃過年輕法老的心底。
圖拉瑞不禁開始懷疑,這個世上真的存在神明。
當薇爾莉特因為陌生氣息而驚醒,第一眼對上的,便是一雙帶著驚艷與懷疑的,烏黑深沉的眼睛。
一雙,畫著又弄又長的眼線,涂著嫵媚的藍綠色孔雀石眼影的,莫名有些眼熟的眼睛。
薇爾莉特把頭往后仰了仰,看清了對面人的整張臉后,整個人就斯巴達了。
“大,大哥”
“你在叫我大哥”圖拉瑞蹙眉,疑惑的注視著面前的少女,盯著她奇異的紫色眼睛有些出神。
那疑惑又深沉的天然系神態,熟悉的簡直不得了
薇爾莉特震驚了,“天瑞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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