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的聲音如此的微弱,低低的呢喃著,甚至還帶著小心翼翼。
她呆呆的看著那個人,他就在她的眼前,伸手就可以觸碰的到的距離。
然而此刻萱兒卻莫名的帶著恐懼,伸出去的手在顫抖著,幾次想要觸碰到他的手掌,最終還是顫抖著收回。
最終她還是握住了那只手掌。
那手掌冰冷刺骨,不帶有任何的溫度。
可是那熟悉到了骨子里的感覺卻從掌中傳來。
“哥,是我呀。我是萱兒呀。”
萱兒顫抖的抬起了那只手掌,放在了的自己的臉上。
淚水滴落,萱兒痛苦的抽泣了起來。
孤獨了無盡的歲月。
走過了每個人的一生,在他人的一生之中不斷的掙扎著。
最終終于將她們映照而出。
可是他呢?
他卻被人所遺忘。
無人銘記。
最終唯有孤獨的自己沉寂在了這具棺材之內,陷入了沉睡。
萱兒知道他內心苦,和那無盡的孤獨。
如果換做他人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甚至是崩潰了吧。
可是他卻一個人走過了這么多的歲月。
那不是簡單的百年千年萬年。
而是多少紀元的重開和顛覆,多少古星的葬滅和重生。
唯有他自己孤獨的屹立在其中,不斷的去經歷著那些過往,屬于他人的一生,然后將其所烙印,讓其呈現在了九夜花之上。
更可怕的是,他還不只是一次。
而是兩次。
第一次因為無法承受他的可怕因果,導致那所映照的一切都在可怕的因果秩序之下再次崩碎。
她們也在那一次再次的消散。
可是這一次呢?
她們全部都出現了。
但是唯有沒有了唐羽。
他選擇了讓眾生遺忘他,而卻將自己放逐在了諸天之外,任由自己在無盡的歲月長河之中飄蕩著,在古今未來游走著。
將自己葬在了歲月長河之中,就這般的陷入到了沉睡。
“哥,我回來了,我是萱兒呀。”
萱兒低低的哽咽著。
“即使他蘇醒過來,那么因為記起,引動的因果的問題,足以顛覆諸天,乃至古今未來。”過去的萱兒提醒著說道:“到那時候很有可能他會再次出手,將我們所銘記的一切再次抹去。”
“雖然這具棺材之內,不受因果影響,但是你總會而出的。而且你這不過就是一道分身罷了,你的真身如今自然也記起了那些過去。”頓了頓,過去的萱兒再次說道:“可是真的可以永遠的銘記嗎?”
她苦澀一笑,嘆息了一聲:“也許最終還是遺忘。更可怕的是,我感覺到了少許的因果力量,仿佛在我的周身凝聚。”
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感覺。
因為在這具棺材之內,確實不受任何因果之力的影響。
這具棺材是一個獨立的空間,是諸天之外的所在。
在加上本身他將那些被她們所以往的過去,封印在了這方空間之內。
所以這方空間自己不受因果之力的影響了。
可是此刻過去的萱兒卻感覺到了在自己的周身似有似無的凝聚著一股詭異莫名的力量。
難道是因為萱兒的真身所想起來了一切。
導致因果力量的沖擊,越發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