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感覺自己現在可以隨意出空間，不過進來的時候就要夏甜帶著才行。
想到這里，它又有點自閉。
以前總覺得空間里就它一個不好玩，想出出不了。現在倒是能出了，它卻又變成了這樣一副丑樣子。
想到這里，朱襄突然有點懷念之前自己那副小黃啾的樣子，雖然不夠威猛，但是夠可愛呀
且不管這里朱襄心緒如何復雜，那邊夏甜剛一出空間就接到了一通陌生來電
是一個陌生女聲。
“小甜呀，你在哪里為什么我醒過來到處都找不到你”
“小甜你快點過來，怎么感覺我睡一覺什么都變了呢”
夏甜“”
一句“你是誰”還沒來得及出口，那邊的電話就被人掐斷了，傳來一聲抱歉的“不好意思”以及“嘟嘟”的忙音。
把這奇怪的事情拋到腦后，她接通了云朗的電話。
得知池郅剛醒，并且一直在狂吐，吐出來的全是奇臭無比的黑色的液體。
聽到這話，夏甜心里一動，猜想這些黑色的東西會不會就是之前杜鵑遺留在他體內的力量。
不過這會兒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這時樓下傳來簡左的聲音，她便掛斷電話，在腦海里跟朱襄簡單溝通了下情況，便下樓去了。
簡左的雙眼通紅，臉色也很是憔悴，但是精神卻是亢奮的。
原來就在今天早些時候，疤哥他們的老巢被一窩端了，原本以為失蹤的竇娟也在里面。
竇娟的樣子很嚇人，整個人瘦得皮包骨，眼仁漆黑像極了傳說中的惡魔。
問話她也不回答，自顧自一直瘋狂大笑，含糊不清地喊著什么“我沒輸，你沒贏”之類的胡話，最后嘔出一灘黑色的血液死掉了。
“黑色的血”
夏甜一愣，感覺有點奇怪。
又倒了一杯溫水遞給簡左“先喝口水，你一會兒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簡左接過水仰頭一飲而盡“對，開始我們還以為是她吞了什么毒，誰知法醫檢測之后發現是血，全都是已經腐爛變質的血，也不知是她喝下去的還是吐的自身的。”
“怎么會這樣”
簡左咂咂嘴，臉上表情既痛快又迷惑痛快的是多年大仇終于得報；迷惑的是自己還沒出力，仇人就死了。
“竇娟這個事情很奇怪，法醫尸檢說她的內臟早就千瘡百孔，應該早就死了，可是明明我們抓到的時候她還活著。吐出來的血里面雜質也很多，壓根驗不出血型。”
聽到這里，夏甜腦海里突然響起了朱襄的聲音竇娟在把自己獻祭給杜鵑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這么多年還活著應該是杜鵑維持的，只不過杜鵑被我們干掉了，她的自然就維持不下去。
夏甜那她說什么“我沒輸，你沒贏”是什么意思
朱襄這應該是它對世界意識說的，原本世界意識跟我合二為一，可以一直活下去的。但是現在它把我跟世界意識強行分開，可能世界意識也活不久了吧
朱襄這么說是有道理的，之前它被彈出空間跟世界意識分開的時候，它明顯感覺到世界意識的氣息瞬間衰竭枯萎。
而且就在剛剛，它感覺世界意識的氣息突然消散了。
聽了朱襄的話，夏甜若有所思。
然后起身去給簡左做燴面片。
簡左是典型的北方人，各種類型的面食都非常喜歡，其中尤其喜歡燴面類的。
用他的話說就是燴面類的有菜有湯，想吃什么加什么，營養豐富又口味多變，十分適合他這種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