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伯母三言兩語把今天池郅是怎么幫夏甜,姜楚華是怎么挺夏甜的事情一一說了。
簡左聽著倒是蠻解氣,但是一想到做這事的是池郅母子,他這解氣就變了味道。
最后大伯母總結道:“我看那池郅似乎對甜甜有點舊情復燃的意思,但是我看甜甜現在過得也挺好,以前跟池郅在一起的時候,網上對她的風評太差了。所以我在想,這池郅是不是有點克我們甜甜。”
“不然你看,那花家小子也不是個蠢的,怎么今天就鬼迷心竅突然干出這半夜翻墻鬧我們一場的事兒來?還正好讓他撞見?”
“要不,你們先趕緊回去,離這池家小子遠點,免得他又克她。”
不得不說,大伯母這話邏輯還非常自洽。
聽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原本簡左還覺得是不是大伯母搞迷信,哪知她接下來一句話頓時就擊潰了他的自信。
“還有啊,阿左你看你之前找了甜甜那么久都沒消息。可后來她們一拿離婚證,甜甜當天就買到了你的山林,沒多久就跟你相遇……”
大伯母一臉擔憂:“所以要我說,這池家小子肯定是克我家甜甜,不讓她好過。”
被她這么一說,大家頓時感覺——還真是!
簡左:“……!”
簡大伯&簡易:“老婆/老媽言之有理。”
對于幾位長輩這番“密謀”,隔壁已經熟睡的當事人毫不知情。
只是最后簡左覺得現在都已經是年二十九了,現在回南省不好跟人解釋。
于是大伯母便提議大家索性去北省過年算了,簡易在北省是有一處房產的,沒家里寬敞,但若是只住他們兩家人,擠擠也是可以的。
聽到這個提議,簡左覺得可行,于是決定明天先帶夏甜去祭拜下母親,然后就走。
簡家人都是雷厲風行的性子,說干就干。
于是自覺已經休息好的大伯母趕著簡左跟簡易去睡覺,自己則帶著簡大伯動作飛快地把簡左家該搬的搬,該收的收,以至于第二天夏甜醒來整個人都懵了——
她不是把花家人都趕走了嗎?這怎么還一副遭了賊家里被搬光的模樣?
不對,不見的只是她跟簡左帶回來的行李。
還不等她想明白,就被簡左拉著上了山,去拜祭母親。
等從山上下來,坐上簡易的車,夏甜還在發懵:“這是要干啥?”
眼瞅著夏甜順利上車,大伯母一把扯過她摟在懷里悄聲把自己的猜測給她說了。
夏甜:“?!”
小朋友,你腦袋上是不是有很多問號?
這是怎么了?
怎么一覺醒來大家都開始搞迷信了?
還克妻命?
也不知道杜鵑知道了會不會笑死。
不過杜鵑會不會笑死不知道,藏身在空間里跟著聽了這番話的朱襄是笑得夠夠的。
早就看出池郅心思的它滿肚子壞水地跟風使壞:“對,肯定就是池郅克你!你看你之前都差點被杜鵑控制了。”
夏甜:“……”
且不說這邊夏甜哭笑不得,那邊還在睡夢里的池郅突然感覺自己身上一涼,耳邊響起了他媽氣呼呼的大喊:“池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