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坑人了。
更折磨人的是明知已輸,還要硬著頭皮比賽,因為他們的老師不允許放棄這兩個字存在,他們若是放棄比賽棄權,離開賽場之時,就是他們斷腿之日。
比賽開始!
大部分參賽學生挑的都是的神駿大馬,槍響便一馬當先沖了出去,白鹿小隊卻有一點不緊不慢,他們挑的是五匹比較老的母馬,并不神駿,身上還有一些傷痕,不過眼神特別明亮淡定。
索里尼聯邦五個少年一開始就注定悲劇了,他們騎的五匹小短腿矮馬,跑出去的時候倒是挺歡,只是腿太短了,一眨間,他們連人家的馬屁股都看不見了……
撒歡跑了兩三百米,五匹胖胖噠小短腿矮馬開始喘了起來,好像已經有一點跑不動了?你們妹,平時少吃一點會死啊?那么胖,跑個鬼啊?索里尼聯邦五個少年快哭出來了,他們已經對這個賣萌的世界絕望。
一群帶隊老師之中,兩個來自星羅帝國的黑人老師眼中滿是震驚之色,他們剛剛在艾斯帝國的小隊長身上看到了一把劍,一把劍鞘上鑲刻著巴莫特家族紋飾的劍。
一個代表艾斯帝國參賽的東方少年,身上佩戴著星羅帝國巴莫特家族的權杖之劍,這個少年好大的來頭……
“你們說,贏的會是哪隊?”一群馬廄工人閑談。
“這是一個耐力比賽,贏的當然是一群陳酒。”
白鹿小隊挑的五匹馬不是一個品種,不過有一些共同點,它們的共同點就是馬蹄鐵磨損比較大,說明走動跑動多,身上有一些勒出來的傷痕,說明經常套馬鞍套車套磨干重活,它們的眼神明亮淡定,牙齒完好,身體應該非常健康,五匹馬全是母馬,母馬天生性情就比較溫順,也更任勞任怨,它們不是戰馬,不是快馬,它們卻是耐力最強的一種馬,傳說中的陳酒。
新酒香則香矣,卻太刺激了,上頭極快,后勁也不足,陳酒之香純厚綿長,非常柔和,后勁綿長,不易上頭。
“我有一匹小母馬,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
春風得意馬蹄疾,白鹿高興地哼著小調,軍事學院附中馬廄的大姐姐不是白泡的,屁股沒摸到,至少學到了一點關于馬的知識,原本他想挑幾匹快馬的,后來再三考慮,還是挑了幾匹陳酒,因為不知道要比什么,挑老油條相對更穩妥一些,可以應付的情況更多,事實證明選對了,不過多少也有一點賭博的成分,如果比短程競速,選陳酒顯然輸定了。
關鍵是他們成功的坑了對手,而且活活坑死了,只要索里尼聯邦一群小同學選了小短腿矮馬,無論比什么馬術項目,五個倒霉孩子都輸定了,除非比賣萌……
也難怪連輸兩場,他們總體實力比暹羅的一群小阿三跟天照的一群小龜孫差太多了,偏偏還攤上一個自以為聰明的小隊長,真是雪上加霜,他們能贏才真是有鬼。
出了軍事基地,進入了鄉村公路,白鹿等人抽了一下鞭子,加快了一點速度,他們的馬耐力好,不過速度并不快,因此目前還此于墊底陣營,只比一群賣萌的強些。
八十公里的行程,后面總會追回來的,也不急于一時,就算追不上也無關緊要,哪怕用盛裝舞步比賽,他們也穩操勝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