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大福嗤之以鼻:“我們要臉總好過你不要臉吧?”
“”
五個男生經過商量,最后定下的懲罰是彈耳垂。
他們玩的是一個純比運氣的游戲,每人一枚棋子,他們制作了一枚骰子,擲出多少點就走多少步,回到終點是勝利,第一名彈全場,第二名彈三四五名,第三名彈四五名,第四名彈第五名,第五名只能被彈……
五個男生經過猜拳,白鹿獲得首擲權。
“看我的紅手。”
白鹿嚯嚯一笑,扔出了最小的一點。
李馬必掩嘴偷笑:“這叫紅手?我看你是上茅房沒洗手。”
“”
“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紅手。”李馬必意氣風發的擲出了骰子,一點!剛笑完人家,自己出門就被人板磚乎臉……
白鹿斜眼一瞥:“看來你也沒洗。”
“”
轉了一圈回來,白鹿再次丟出了一點,他的身體里可是擁有白人血統的,為何手會那么黑?
李馬必也很黑,投出了兩點,優越感十足的看向白鹿,取笑道:“兩次只走了兩格,真是一個短小的男人。”
“”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成最短小的男人,白鹿羞憤的道:“你就比我多走一格,你也一樣短小,有什么好得意的?”
李馬必很是得意:“我再短也比你多一格,三公分無論如何也要比兩公分長。”
白鹿嗤之以鼻:“三公分也敢炫?我以前就說過了,女生眼中五公分之內全是小螺絲,你以為會有區別?”
“”
海岸邊到處都是篝火,為了防止火災,老師都會輪流巡視,路小曼走過來了,眼色復雜的看了白鹿一眼,陰沉的道:“你們下棋可以,但不能賭博。”
白鹿隨口道:“我們沒賭博,我們只是懲罰彈耳朵,你要不要一起玩?”
“我不想被彈耳朵。”
白鹿瞄了一眼路小曼高聳的胸部,眉頭一挑:“你也可以彈別的。”
“”
路小曼俏臉一紅,羞憤瞪了白鹿一眼:“你跟我來,我有事跟你談。”
白鹿目露一抹意味深長之色,悠然起身了,一對冤家在眾人曖昧古怪的眼神中,走到海灘一處僻靜地方。
路小曼回過頭,認真的看著白鹿:“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一個隨便的女人了?”
白鹿歪著頭:“沒有。”
路小曼羞憤的呵斥道:“你若沒有把我當成一個隨便的女人,為何三番兩次輕薄我?”
白鹿沉默了一會兒,經過深思熟慮,摸著下巴道:“因為我喜歡你。”
“”
路小曼先是一愣,俏臉迅速漲紅,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們是不可能的,你不能喜歡我,我已經訂婚了。”
“他是誰?”白鹿陰測測的道:“我弄死他。”
“”
路小曼芳心亂了,不知道怎么繼續談話了,找了一個借口,慌不擇路的跑了,悠然一只受驚的老白涂,白鹿嘴角一勾,男人一輩子可能只會愛一個女人,但會喜歡很多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