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天花板降下鉤鎖。
鉤鎖機械聲在死寂的審判室里格外刺耳。
精準刺穿鄭廣的肩胛骨,將他的半個身體吊到絞肉機正上方。
隨著鏈條緩緩轉動,身體緩緩下降如同待宰的豬一樣,雙腳最先接觸旋轉的刀片。
“唰!”
“啊啊……”
旋轉的刀鋒先啃掉他右腳大拇指,鮮血呈扇形噴在旁邊的陸倩和小沫臉上。
“我寫!我全寫!”
鄭廣的慘叫帶著胸腔共鳴,肥厚的腳掌被刀片一層層削成肉糜,碎骨渣濺在周圍人顫抖的膝蓋上,
“我寫,你放了我,我求求你!”
“不要……啊!”
“遲了!”
面具人老三按下加速鍵。
“噗呲!”
鄭廣的右腿像被塞進液壓機的香腸,從腳踝到大腿根在0.3秒內爆成血霧。
腸子從撕裂的腹腔滑落,掉進絞肉機時發出濕漉漉的啪嗒聲。
當鎖骨終于承受不住體重斷裂時,他殘缺的上半身咚地砸進機器,血霧瞬間籠罩整個鐵架。
唯一完好的左臂還掛在鉤鎖上,手指保持著抓握的姿勢,仿佛仍在哀求。
靜。
只有血滴落在鐵板上的嗒嗒聲。
所有人都被面具人的殘暴手段給震懾住。
連看都不敢看他,拼命寫著懺悔書。
“沙沙沙!”
“沙沙沙!”
“我寫好了,我寫好了!”
小沫第一個寫完懺悔書,舉手示意。
面具人緩步走過去拿起白紙看了起來。
小沫的眼里滿是后悔,右手拉著面具人的腿,渴求他能放過自已。
“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求求你了!”
“啪!”
面具人老三反手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
“荒唐!”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這就是你的懺悔書?”
“你是小學生?”
小沫竟然可笑的寫了五遍我錯了。
難怪面具人老三會毫不憐香惜玉的扇他一巴掌。
“我……我……我真的不會寫,我小學沒畢業。”
小沫捂著臉頰害怕的回答。
“放屁!”
“讓我說出的罪行?”
面具人老三厲喝,“你用身體販毒,在夜場售賣,害了十幾名妙齡少女。”
“這些罪行只字不提。”
“真以為我很好糊弄?”
“據我所知,你抽煙成癮,既如此,今晚讓你抽個夠。”
面具人老三的手指鉗住小沫的下頜,金屬指套在她蒼白的臉頰上刮出幾道血痕。
三包香煙被粗暴地塞進她嘴里,煙蒂戳在喉頭引發劇烈的干嘔反射。
“嗚——咳咳!”
小沫的眼球瞬間布滿血絲,淚水混合著睫毛膏在臉上沖出黑色溝壑。
她瘋狂搖著頭,發絲黏在滿是冷汗的額頭上,像一條垂死掙扎的魚。
“嗤——”
打火機竄起的火苗映照出面具人老三冰冷的眼神。
三簇火星同時在小沫唇間亮起,煙絲燃燒的噼啪聲在她口腔內清晰可聞。
第一口煙霧涌入肺部時,小沫的身體像觸電般繃直。
她的指甲在地上刮出刺耳聲響,腳趾蜷縮到極限。
尼古丁毒素順著肺泡毛細血管直沖大腦,太陽穴上的青筋如同蠕動的蚯蚓。
“嘔……嘔……”
瞳孔開始擴散,眼前浮現走馬燈。
那些被她誘騙吸毒的少女們,也是這樣蜷縮在夜店廁所隔間里抽搐。
第二口濃煙被老三捏著鼻子強制吸入。
鼻腔黏膜開始潰爛,粉紅色血沫順著香煙濾嘴倒流。
身體開始間歇性痙攣,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脊椎反弓到幾乎斷裂的程度。
“知道嗎?”老三湊到她耳邊低語,“你賣給高中生的那批貨,純度是你現在吸的十倍。”
最后一截煙灰掉落時,小沫的虹膜已經變成渾濁的灰白色。
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混合著血絲的泡沫在胸前積成一灘。
當老三拔出那三根燃盡的煙蒂時,帶出了幾片被燙爛的口腔黏膜。
“砰。”
小沫的尸體向前栽倒,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那三根染血的煙頭滾落地面,還在倔強地冒著最后一縷青煙。
整個地下審判室陷入死寂,只剩下鮮血滴落的聲響。
“嗒……”
“嗒……”
三具尸體以截然不同的姿態陳列在陰暗的房間。
韓金彪被丟在角落早已死透,鄭廣被絞肉機絞成血沫,僅剩一條手臂,而小沫癱軟在地上,瞪著雙眼嘴角全是還沒凝固的血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