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勢力團再次遭遇團滅,可把他們這些領導人氣瘋了,再次召開視頻會議,最后草草了之。
因為所有勢力都在為自已考慮,不想投入太多精力去對付一個人,怕自已被其他人當槍使。
一來二去,他們當中出現越來越多懦弱的聲音。
m國,威爾遜是境外勢力最大的發起者,他被氣得原地爆炸,大罵這幫盟友自私。
面對總統的質問,他知道自已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于是提出一個驚人計劃。
總統聽聞,大感震驚的同時,也覺得這是一個極具效果的計劃。
“我同意。”
“但是……如果出現問題,你必須跟祖國劃清界限,你愿意嗎?”
威爾遜點頭同意,“我愿意,這些都是我個人恩怨,與國家無關。”
“好。”
“很好。”
“我可以答應你的全部要求,放手去做,不用擔心后果。”
m國總統給出承諾之后掛斷電話。
威爾遜則是來到m國極北神秘基地,這里關押著一群天才與瘋子。
早年間,他無意中聽聞這里有一名特殊體質的人,他被稱為冰中王者——冰皇。
冰皇是一個身體可以發出寒冰能量的恐怖存在。
此刻他被囚禁于地下火山附近,用火山的熱量來鎮壓他體內的寒氣。
說來也怪,這個要求竟然是冰皇自已提出的。
這里是一間地下監獄。
關押的只有一人,他便是冰皇。
……
……
“冰皇。”
“呵呵,可惜沒了當年的氣概。”
威爾遜一句話嘲諷,就把冰皇氣得跳腳,直接從地板上一躍而起。
“你是什么人?”
冰皇凌厲的眼神殺向威爾遜,濃郁的殺機幾乎把威爾遜嚇退五步。
空氣似乎在畏懼他,在他周身凝滯、沉降。
他走來,腳步無聲,卻帶著一種徹骨的死寂。
他不是行走,更像是一塊移動的極地寒淵,所過之處,溫暖被徹底剝奪,只留下霜痕與冰冷的絕望。
一個名字便能讓人血液凍結的存在。
他的身體便是終極的武器。
那不是尋常的寒冷,而是一種活性的、貪婪的、具有侵略性的絕對零度。
當他抬起手,蒼白得幾乎透明的手指周圍,水汽瞬間凝結成細碎的冰晶,盤旋飛舞,發出細微卻令人牙酸的“咔咔”聲。
一次接觸,便是永恒的寂滅。
他曾將手按在一個瘋狂掃射的槍管上。
僅僅一瞬,那灼熱的金屬便發出痛苦的嘶鳴,從槍口到槍栓,極寒如瘟疫般蔓延,整支突擊步槍瞬間被包裹在一層厚厚的不透明玄冰之中。
槍手臉上的驚恐還未散去,冰皇屈指一彈。
“叮……”
一聲清脆如玻璃的響聲。
那冰凍的鋼鐵造物,連同其中未擊發的子彈,竟如同脆弱的糖雕一般,轟然碎裂!
不是折斷,而是崩解成無數閃爍著寒芒的金屬與冰混合的碎渣,簌簌落下。
那曾經代表暴力的兇器,頃刻間化為了一地無害的、閃爍著微光的塵埃。
更恐怖的是他對付生命體。
指尖掠過襲擊者的手臂。
沒有流血,沒有傷口,只有一層慘白的冰霜如活物般瞬間蔓延而上,掠過肩膀,覆蓋胸膛,直沖頭顱。
那人保持著前沖的猙獰表情,整個人卻已化作一具完美的冰雕,連眼中最后的光澤都被凍結在透明的寒冰里。
冰皇甚至沒有多看一眼,只是輕輕從他身邊走過,帶起的微風拂過冰雕。
“咔嚓……嘩啦——”
那冰封的人體,如同被巨錘砸中的冰川,從頭到腳寸寸龜裂,隨即徹底崩塌。
沒有血肉橫飛,只有一堆混雜著模糊組織的冰塊散落一地,仿佛他從未存在過。
他不是在殺戮,而是在抹除。
將一切觸碰之物——無論是鋼鐵、火焰還是血肉之軀。
盡數歸于冰冷的虛無。
那是一種極致而純粹的恐怖,足以讓最勇敢的靈魂都為之戰栗凍結。
“你……你……”
“住手!”
威爾遜嚇得靈魂顫栗,不自覺的后退,開口問道:“我就這么一說,開玩笑的。”
“我最討厭有人說我沒用。”
“多年不出動,世界上早已沒了我的傳說。”
“看來有必要出活動活動,留點傳說,畢竟我是要面子的人。”
冰皇吧唧的嘴,摸摸下巴,淡漠的看威爾遜,“你找我有事?”
“呵呵。”
威爾遜不失尷尬的笑笑,“我正好是來請你出山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