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宥卡喝了一口水,問店員“我能上去么”
“三樓”那里是誰也不讓進的,除了樂隊成員以及打掃衛生的,店員搖了下頭,“只有turbo在上面,如果茂哥來了,你還可以問問茂哥能不能去三樓參觀turbo的話”
但turbo什么性格,大家都知道,老板人是很好,對員工很大方,就是不愛理人少爺脾氣。
薛宥卡說“我上去過一次。”
“誒”
店員瞅著他的臉瞧,好像突然想起來了“啊啊你跟turbo很熟是不是上次過來拿過衣服的那個,是不是你啊”
“你說去年年底嗎”薛宥卡問。
“那件衣服是sa送到店里的新品,turbo讓我們幫忙簽收,然后你過來提著走了。”
跟turbo關系好的外人,還挺難得一見的,所以他們對此印象深刻,私底下還討論過這件事。
薛宥卡愣了一下。
想起去年冬天社團露營,那件據說是因為買小了,程譽不想穿甚至準備丟掉的沖鋒衣,腦子里嗡嗡嗡的。
“你上去過那應該沒關系不過他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樣子,給他帶點吃的上去吧。”
沒有電梯,得順著旋轉樓梯一步一步爬上去,三樓二樓之間有一道門,掛著閑人勿入的牌子。
薛宥卡去過三樓,知道有兩個門,他試著按了下門鈴。
程譽火速抄起自己的鼓棒和隔音耳罩。
兩分鐘后,門從里面打開。
三樓燈光比二樓要亮堂幾分,程譽穿著寬松的潮牌t恤,脖子上掛著黑色的隔音耳罩,手上還拿著鼓棒,一副被人打擾到練習而不爽的模樣。
程譽并沒有說話,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說“怎么是你”
“下午好,我給你送點吃的”薛宥卡把店里的小吃給他,輕輕地問,“在練鼓么。”
“嗯。”
薛宥卡聽他冷冰冰的聲音,看他沒有表情的模樣,知道是和店員說的一樣,turbo果然心情不好。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程譽怕是有三百六十天都在生悶氣。
“那我不打擾你了吧。”薛宥卡沒進去,站在三樓門外的臺階下,正準備走了,被喊住“回來。”
薛宥卡回過頭去看他。
程譽全身背著光,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晰,眼睛深黑“你來喝酒的”
“來拿票,”他如實地道,“我和朋友想看下周天蝎的演出,可票搶光了黃牛都沒票,我就問茂哥要了幾張。”
“怎么不問我”
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可能連林時茂都比不上,程譽就火冒三丈。如果憤怒可以具象化,現在他就是一只惡龍。
程譽居高臨下地問“不想見我”
“不是。”薛宥卡下意識反駁,氣息微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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