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樂極生悲,白夭夭絕望的想。
等著人把她給拉起來。
“公主”一個開朗陽光的聲音,最先發出詢問“你沒事吧”
估計晏昭帝將人宣過來的,大概率是想看索額圖和江渝兩方廝殺,可惜江渝戰斗力太差。
她一人就基本把人聊到自閉了。
“沒事。”白夭夭沒有借索額圖伸來的手接力,繼續穩穩當當的坐在雪地上。
索額圖不解“我以為你和中原女子不同,是不在乎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
“讓索額圖殿下失望了。”白夭夭承認“我就是這么迂腐。”
她停了一下又問索額圖“為什么像皇上提親。”
“自然是中意你。”索額圖陪著白夭夭一起坐在了雪地上。
“我們認識不到七天,你中意我什么”我改行不
白夭夭覺得自己很無力,索額圖天生就是一根攪屎棍,每次一有動作,就讓她左右為難。
索額圖聽到她的問話認真思考了一陣“哪里都喜歡。”
白夭夭“”
果然這人就是來氣她的。
她沒好氣的想,又想了個昏招“要是我說我非完璧之身呢”
古代很忌諱這個,當年也是因為別人上奏了一本她,荒淫無度,面首滿府。
那人三年都沒碰過她。
果然,索額圖如她所料的沉默了。
白夭夭正想慶幸一下計劃通。
索額圖突然鄭重得說“那只是你的過去,我想擁有你的明日,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再乎呀
白夭夭都要抓狂了。看來得再下一劑猛藥才行。
好在這時候,消失已久的皇上趕來,讓白夭夭情緒有些許好轉。
“索額圖送公主回寢宮。”晏昭帝孜孜不倦的為索額圖制造著機會。
白夭夭無情的拒絕“安平自己可以,索額圖殿下和皇兄商量正經事要緊。”
晏昭帝面色沉了些許,最終卻沒有說什么,任憑白夭夭一瘸一拐的回了寢宮。
“公主我給你上藥。”香檀被白夭夭腫大的腳腕嚇了一大跳。
白夭夭盯著她的背影,突然道“香檀,替我辦件事。”
三日后,正是新春佳節。
晏昭帝特地去相國寺接了太后回宮,以宴請文武百官。
寅時過半,晏昭帝正準衣裝。
“丞相簫陌求見。”小太監通報了一聲。
晏昭帝心里疑惑,忙問了他一句“江渝何在”
“還在帶著禁軍巡邏。”
晏昭帝這才放心喧人進來。
“臣簫陌參見皇上。”簫陌一如既往的規矩,抱著沉重的資料跪在晏昭帝面前。
“免禮。”晏昭帝仁厚“這不是在前朝,愛卿隨意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