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白夭夭看著香檀的背影突然道“你把手杖給太后吧。”
正在翻箱倒柜找藥的香檀,停住了動作。
她不可思議的回頭。
“我知道是你藏了,不然太后不會這么久都沒動作,送去吧。”白夭夭警告她“就說是趁我不注意偷的。”
香檀點頭,從隱秘的隔閡拿出手杖,她知道這個手杖對公主極為重要,所以那日太后將她和綠菀收拾公主細軟的時候偷偷藏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藏這個東西。
可能是拿到它的那一刻想起了公主的笑臉,也是那一刻,她選擇了站在公主這邊,再也沒有給太后遞過消息。
所以這次白夭夭讓她把手杖給太后,她也沒多問,直接將這個東西送到了太后跟前。
“你偷的”太后不是太信,但她轉頭手杖前段的鳳凰眼睛的時候,一疊泛黃的信紙從里面掉了出來。
“真的是。”太后慌忙的撿起信紙,大喜“快去通知將軍東西到手了。”
可她并不知道,于此同時從太后寢宮一只純白的鴿子飛了出去落到了清平宮。
所以
“我們自然知道了你的行動計劃。”白夭夭的刀離他的后腰只有幾毫米,他一動,就會準確的切開他的皮膚,沒入他的腎臟。
江渝仍沒有害怕,他也還留有后手“大家一起死也挺好的,我這里可有三千精兵,小皇帝,你的錦衣衛趕不回來的。”
“誰說除了錦衣衛,就沒有精銳了。”簫陌好笑的問他。
而后抬手一揚,早已埋伏好的禁軍將江渝團團圍住,四面八方的箭矢,整齊劃一的指向了江渝。
“不可能”江渝不可置信的出聲“我的探子說”
“宮中是無其他的兵種。”簫陌的聲音傳來,江渝側頭,看見本應該死去的人,一步一步攀向高階。
“那”他環顧了一周,見軍隊訓練有素,卻猜不出來是誰手下的兵。
白夭夭告訴他“這些人,就是你一直看不上的禁軍。”
蕭蘊一年前執掌禁軍,一年的時間足夠把一群酒囊飯桶操練成漢子。
這也是為什么會把他們放在相國寺的原因,正因為輕視他們,才會更容易監視太后的一舉一動。
“呵。”江渝想明白了什么“所以今天一切也是計,你們從很早之前就開始做了吧”
他看像手中的信紙“怪不得你那么執意要退婚,原來是早就知道林實雛是我母親。”
“不對。”江渝看向白夭夭,眼里全是悲憫“你也是”
他沒來得及說完,晏昭帝憤然搶過白夭夭手里的短刀,直接插入他的心臟。
“想拖延到太后過來,門都沒有。”晏昭帝解釋著他的行為,順手將刀丟到了地上。
“哐嘡”一聲,江渝幾乎和刀同時落地。
變故來得太快,白夭夭都沒有來得及問江渝什么要殺她。
“死了。”簫陌上前確認。
江渝保持著死前的模樣,睜大眼睛,悲憫的看著前方。
簫陌看了眼尸體,又看了眼白夭夭。
而后才單膝跪到晏昭帝面前“臣簫陌救駕來遲。”